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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三純齋主人】《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隱公二年(1)

        欄目:經(jīng)學(xué)新覽
        發(fā)布時間:2024-07-05 18:58:49
        標(biāo)簽:

        《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隱公二年(1

        作者:三純齋主人

        來源:“三純齋”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五年歲次甲辰五月初五日乙巳

                  耶穌2024年6月10日

         

        [春秋]春,公會戎于潛。

         

        夏,五月,莒人入向。

         

        無駭(侅)帥師入極。

         

        魯隱公二年,公元前721年。

         

        春季,《春秋》只有一條記錄,“春,公會戎于潛。”春季,魯隱公跟戎人在潛會晤。戎,是當(dāng)時的少數(shù)民族,因為主要活動范圍在中原諸侯國的西邊,故又稱西戎,據(jù)說其以犬為圖騰,所以也被稱為犬戎——我感覺如果按西戎、東夷、南蠻、北狄的稱謂推測,西戎其實應(yīng)該是對整個西邊少數(shù)民族的統(tǒng)稱,西戎內(nèi)部應(yīng)該也還有不同的部落族群乃至國家。東夷、南蠻、北狄應(yīng)該也類似。戎人對于春秋時期而言比較特殊,因為西周的覆滅、東周的開始,就肇始于申侯聯(lián)合戎人作亂攻滅鎬京。潛,楊伯峻先生認(rèn)為在今天的山東濟寧一帶。

         

        《左傳》春季的記錄也是關(guān)于此事:

         

        二年春,公會戎于潛,修惠公之好也。戎請盟,公辭。

         

        “修惠公之好”,是補充解釋這次魯隱公與戎人見面的主要目的。請,就是請求。盟,就是正式結(jié)盟。辭,則是推辭、辭謝的意思。這段話意思說,魯隱公二年春天——具體時間沒有注明,只知道是春天——魯隱公在潛會見了戎人,目的是重修當(dāng)初魯惠公和戎人之間確立的友好關(guān)系。戎人希望雙方正式結(jié)盟,但魯隱公婉言拒絕了。

         

        雖然在當(dāng)時中原諸侯國人眼里戎人屬于異類,但實際上從后面《春秋》和《左傳》的相關(guān)記錄看,此時戎人和華夏族群之間的往來交流已經(jīng)很頻繁。《左傳》里能說魯隱公與戎人這次會面是為“修惠公之好”,說明在魯惠公時代,魯國跟戎人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可能魯惠公去世后這段時間里,雙方的關(guān)系有所淡化,因此通過這次會盟進一步重新鞏固一下。

         

        魯國作為王室的近親宗室,按說與戎人有著周幽王身死、西周覆滅的國仇家恨,不應(yīng)該如此親近。其實這是有原因的。按史書記載,當(dāng)年申侯聯(lián)合犬戎攻入鎬京時,魯國、許國都是站在申侯這邊的,申侯立了外孫宜臼做周平王,但有一部分諸侯不同意,這群人以虢公為首擁立了周幽王的弟弟余臣——后人稱為周攜王,導(dǎo)致當(dāng)時出現(xiàn)了兩個周天子,一直到公元前750年,晉文侯殺了周攜王才結(jié)束了差不多二十年的二王并立局面。魯惠公時代,魯國能跟戎人有合作,我想,一者當(dāng)時這部分戎人應(yīng)該本身就活動在魯國附近,雙方此前民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著很多正常的交流往來。另一方面,在擁立周平王這件事上,通過申侯這個紐帶,雙方應(yīng)該建立了一定的官方合作關(guān)系。

         

        與戎人這次會見,對魯隱公而言,出發(fā)點應(yīng)該還是穩(wěn)定外部環(huán)境。戎人對此應(yīng)該挺重視也挺高興,于是主動提出正式結(jié)盟,但是,熱臉貼了冷屁股——被魯隱公給婉拒了。婉拒的原因,《春秋》沒有記載,但我猜測如果魯隱公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以他此前的做事風(fēng)格,他可以說自己只是暫行攝政,不能代表國君與戎人正式結(jié)盟。當(dāng)然,也可能魯隱公作為周王室的血脈華夏貴胄,骨子里不屑于跟戎人正式結(jié)盟。

         

        這是《春秋》第一條只標(biāo)明季節(jié)而無具體月份和日期的記錄,對于很看重記載大事有沒有注明具體日期的《春秋》而言,似乎也有點奇怪,如果不考慮此前說的那種“遠也,所見異辭,所聞異辭,所傳聞異辭”情形,這個日期有沒有可能是孔子故意不記載的呢?——我猜如果故意不記載日期,也許就是因為前面說的那兩點,一者魯隱公不是以國君身份出席,二者可能孔子對魯隱公與戎人會盟就有不同看法——甚至可以上溯到對于之前魯國參與申侯之亂就有意見。當(dāng)然,歷史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

         

        《榖梁傳》對這件事的闡釋比《左傳》多一些內(nèi)容,具體如下:

         

        會者,外為主焉爾。知者慮,義者行,仁者守,有此三者,然后可以出會。會戎,危公也。

         

        先是解釋了一下《春秋》里“會”的含義,“外為主”意思就是對方主動發(fā)起的,換成我們今天的話,就是說用“會”則意味著是對方主動發(fā)起的會面請求。

         

        然后強調(diào)了一下什么情況下主語方才可以去參與對方主動發(fā)起的這種會晤——理想狀態(tài)下,要滿足“知者慮,義者行,仁者守”。知,通智,意思是聰明。知者慮,意思是說有智慧的人把整件事情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做了充足的判斷(并提前制定了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措施);義者行,意思是有正義勇敢的人遇到事情能果斷行動(注:這里把“行”理解為“行動”,如果理解成“陪同前行”的話,則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有正義勇敢的人陪同去參加會晤”,類似今天說的有保鏢陪同);仁者守,即有仁德的人在后方守護著國家。滿足這三個條件,則無后顧之憂了,這種情況下才可以放心大膽去會晤對方。做完理論指導(dǎo)后,《榖梁傳》還不忘了結(jié)合實際點評一下魯隱公這次會晤,這次會晤戎人,魯隱公其實冒了一定風(fēng)險的。為何《榖梁傳》會這么看呢,想來以魯隱公當(dāng)時的執(zhí)政環(huán)境看,對比“知者慮,義者行,仁者守”這三條,似乎他都不符合,所以才有這個結(jié)論吧。

         

        《春秋》雖然鄭重其事的把這件事記載了下來,《榖梁傳》重點摳了下“會”的字眼,《左傳》強調(diào)了一下魯隱公的傲嬌。但《公羊傳》覺得這件事沒啥值得研究探討的,直接給無視了。

         

        夏天,《春秋》記載了兩件事,先來看第一件事情,“莒人入向?!?/span>

         

        莒,即莒國,在今天的山東莒縣一帶,東邊靠著大海,北邊挨著齊國,西邊是魯國,南邊是郯國。莒國國君為己姓,雖然是周朝的諸侯國,但立國早于周,按史書說法,莒國是東夷人建立的國家,據(jù)考證,商代就已有莒國。周武王伐紂,莒國應(yīng)該是起兵追隨,因此周朝建立后,并沒有重新改封其他人前來就國,莒國的國君依舊是原來的世襲。向國,則是姜姓,我看到的資料說,在今天山東莒南縣西南,包括臨沂部分、臨沭部分。但杜預(yù)注釋說向國在今天安徽懷遠縣。我覺得也許那個地方也有個向國,但應(yīng)該不是這里的“向”,畢竟山東跟安徽離得挺遠,通婚的話在當(dāng)時確實有點不便,打仗行軍更是千里勞師,在諸侯林立的時代要想“莒人入向”還真不現(xiàn)實,所以我還是傾向于這個向國就在莒國跟前。入,是攻入的意思。但這次戰(zhàn)爭的起因和結(jié)果,《春秋》里都沒說,留下一個疑問。

         

        《公羊傳》對這條記錄注解如下:

         

        入者何?得爾不居也。

         

        居,通據(jù),就是占據(jù)、占領(lǐng)的意思。意思說,《春秋》之所以用“入”,表示雖然莒國攻入了向國,但最后并沒有占據(jù)它——言下之意,最后莒國人還是回去了,向國并沒有因此滅國。

         

        《榖梁傳》對這件事注解如下:

         

        入者,內(nèi)弗受也。向,我邑也。

         

        我覺得《榖梁傳》的“內(nèi)”可以有兩種解釋,一種解釋為“被進入的一方”,另一種與“外”相對,外是別的國家,內(nèi)就是指魯國?!跋?,我邑也”,說明向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而是魯國的領(lǐng)地?!皟?nèi)弗受”,言下之意是說魯國對此有不滿。

         

        這段解讀意思說,《春秋》這里用“入”,表示被入的那一方是有抵抗的。向,是我們魯國的城邦。

         

        夏季,《春秋》記錄的第二件事是“無駭(侅)帥師入極?!濒攪@位帥師攻打極的將領(lǐng),在引用《春秋》原經(jīng)時,《左傳》和《公羊傳》寫作“無駭”,《榖梁傳》則寫作“無侅(gāi)”。后面在魯隱公八年還會看到關(guān)于他的記錄。帥師入極,即帶領(lǐng)軍隊攻入極國。極國,是西周一個很小的姬姓封國,在今天山東省濟寧市金鄉(xiāng)縣。按杜預(yù)此處注釋的說法,說“極,附庸小國”,則此前極國是魯國的附庸。極國太小了,所以史書里的記載很少,《春秋》里就記載了這一次,但這一次,對極國而言卻意義重大——因為這是極國的滅亡記錄。

         

        《公羊傳》對這條記錄評論說:

         

        無駭者何?展無駭也。何以不氏?貶。曷為貶?疾始滅也。始滅昉(fǎng)于此乎?前次矣。前此,則曷為始乎此?托始焉爾。曷為托始焉爾?《春秋》之始也。此滅也,其言入何?內(nèi)大惡,諱也。

         

        先解釋了一下無駭?shù)纳矸?,就是展無駭。之所以《春秋》此處沒有記載他的氏,是因為鄙視他貶斥他。貶斥他的原因在于“疾始滅也?!奔?,表示非常痛恨?!凹彩紲缫病币馑际钦f非常痛恨他(展無駭)開了一個滅國的先例。但實際上滅國的事情不是這次才開始的,《公羊傳》也承認(rèn)這點,所以后面說了句“始滅昉于此乎?前次矣。”意思說,“(滅國)這件事是從這次開始的嗎?不是,之前已經(jīng)有了?!比缓筢槍@個矛盾,做了解釋。為何《公羊傳》還要說開滅國之先例于此呢?是因為“托始焉爾”——即依托這件事記錄一個時代的開始,也就是說在《春秋》里,滅國這件事,有記錄的這是第一次。滅國的事,夫子對此是持批判態(tài)度的,那為什么要用“入”呢?這是我們魯國內(nèi)部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夫子用這個字,是為它隱諱而已。

         

        需要說明的是,這里之所以說“無駭者何?展無駭也”,是因為在后面的魯隱公八年無駭去世后,在《左傳》里會看到魯隱公如何給無駭賜氏為展的,所以按說此處應(yīng)該稱呼他的全稱“展無駭”才對,省略了氏,《公羊傳》認(rèn)為是夫子有意的。

         

        《榖梁傳》的觀點跟《公羊傳》非常接近:

         

        入者,內(nèi)弗受也。極,國也。茍焉以入人志,人亦入之矣。不稱氏者,滅同姓,貶也。

         

        強調(diào)魯國這次攻入極國,受到了極國的反抗——入侵他國遇到反抗很正常,不反抗才不正常,所以我覺得其實《榖梁傳》沒必要反復(fù)強調(diào)“入者,內(nèi)弗受也”?!捌堁梢匀肴酥荆艘嗳胫印?,意思說如果你以占領(lǐng)別國為目標(biāo)志向,那么同樣會有其他國家以占領(lǐng)你的國家為目標(biāo)志向——言下之意,一個國家不要動不動想著去侵略占領(lǐng)其他國家,大家要和平共處。這句話雖然有道理,不過還是書生氣了。政治怎么會如此簡單呢?大國吞并小國是千古不變的慣例。

         

        “不稱氏者,滅同姓,貶也”,強調(diào)了一下《春秋》之所以沒有記載無駭?shù)男帐希且驗樗麥绲舻臉O國,是魯國的同姓。這點與《公羊傳》稍微有區(qū)別,《公羊傳》認(rèn)為無駭不被記載姓氏,是因為他開了《春秋》中滅國的先例,但《榖梁傳》則認(rèn)為是因為他滅掉的極國是魯國的同姓之國——這相當(dāng)于自己人打自己人啊,貪婪起來連基本宗親倫理都不顧了么,簡直太無恥了!所以夫子不記載他的姓氏來表達貶斥。

         

        《左傳》夏季的記錄如下:

         

        莒子娶于向,向姜不安莒而歸。夏,莒人入向,以姜氏還。

         

        司空無駭入極,費(bì)庈(qín)父勝之。

         

        第一段講述莒人入向。莒子,如同前面提到的“邾子”一樣,指莒國國君。這位國君娶了向國的女子為妻。按當(dāng)時的諸侯婚配習(xí)俗,娶的這個應(yīng)該也是向國國君的女兒,這個女孩子在《左傳》里稱呼為“向姜”——其實沒有正式名字,這個名字的意思也不過是“向國那個姓姜的公主”而已。但向姜似乎對這段政治婚姻并不滿意,不安心做莒國國君夫人而是回到娘家。至于不安的原因是什么,史書沒說。但在那個年代,以向姜的身份,她是完全明白這樁婚姻對于她母國的意義的。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任性的“不安莒而歸”,這個姑娘挺個性。

         

        “莒子娶于向”的具體時間沒有說,“向姜不安莒而歸”的具體時間也沒有說,但大概率這兩件事相距的時間應(yīng)該不遠(注:當(dāng)然也可能結(jié)婚多年已經(jīng)老夫老妻了,但向姜對莒子一直不滿忍了很久,這次終于忍無可忍——不過考慮到春秋時代的禮制氛圍。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這件事讓莒國人覺得很丟臉——即使放到今天,一個平頭百姓的老婆跑了說出去都丟人,何況當(dāng)時、何況是國君的夫人——于是莒國為此出兵攻打向國。這件事發(fā)生在魯隱公二年的五月,按照《春秋》的記載,莒國在戰(zhàn)場上取得了勝利,一直攻入了向國——不只是兵臨城下這么簡單了,可見對于向姜跑回娘家這件事,莒國人確實也很生氣。戰(zhàn)爭的結(jié)果就是“以姜氏還”——在兵力脅迫之下,向姜無奈還是跟著莒國人回去了。經(jīng)此一事,向姜和莒子的婚姻關(guān)系恐怕再難修復(fù),甚至可以合理推測,此后向姜的生活大概率不會好到哪去。這個女孩子的婚姻成為了政治犧牲品。

         

        考慮到莒子的國君地位,我還是傾向于《左傳》的說法,即這個時候向國還是個諸侯國。如果硬要給《榖梁傳》的“向,我邑也”做個解釋,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向國雖然名義上是諸侯國,但此時已是成為魯國的附屬國——這樣向國的國君女兒就配得上莒國國君了,魯國也能認(rèn)為向國是“內(nèi)”了。

         

        第二段記錄交代“無駭帥師入極”相關(guān)情況。司空,是官職名,類似的還有司馬、司徒、司寇等,后來這些不僅是官職,還都被用來做了姓氏。無駭是魯國的司空,這是相當(dāng)高的職務(wù)了。費庈父,其實不是陌生人,魯隱公元年《左傳》里“夏四月,費伯帥師城郎”的費伯,就是他。這段記錄意思說,魯國的司空無駭率領(lǐng)軍隊攻入極國,然后派費庈父戰(zhàn)勝了極國。

         

        回過頭再看去年四月費伯帥師城郎一事,修城無外乎兩個原因,一個是有毀損了需要修補,另外一個是準(zhǔn)備應(yīng)對戰(zhàn)爭,提前修繕堅固。從地圖上看,郎在極的東方。在極國的東南方向緊挨著的,就是費伯的封地費。所以,也許攻打極國是去年就有預(yù)謀的一件事情,而司空無駭出兵的路線,很可能就是從郎這個地方出發(fā),同時費伯從自己的封地出發(fā),雙管齊下輕輕松松攻入了極國。

         

        前一條“莒人入向”,《左傳》特意強調(diào)了莒人后來“還”,在“司空無駭入極”之后,《左傳》則特意強調(diào)了“費庈父勝之”,二者一對比,就能推測出魯國軍隊攻入極國后,并沒有“還”,而是直接占據(jù)了極國,那么這句“費庈父勝之”就不是簡簡單單說費伯帥軍隊打敗了極國的軍隊,“勝之”就是完全攻占的意思,直白說,沒有強調(diào)“還”而是強調(diào)“勝之”,意味著從此之后魯國就完全占有了極國,而極國就正式被魯國吞并了——所以說這次記錄對極國意義重大:因為直接記載了極國的覆亡,這是《春秋》的第一條滅國記錄。

         

        后面我們對《春秋》經(jīng)類似的記錄讀到的多了熟悉了,就能理解三傳為何評論此事時都要反復(fù)強調(diào)一下無駭(侅)的職務(wù)或者氏。因為正常情況下,如果不是有貶斥之意,這條記錄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展無駭(侅)帥師入極。

         

        或者這樣的:

         

        司空無駭帥師入極。

         

        為何對于滅國這件事,《榖梁傳》和《公羊傳》都很反感呢?因為前面提到過,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里提到孔子著《春秋》一事時,就特意強調(diào)“存亡國,繼絕世,補弊起廢,王道之大者也?!彼灾艹醴址獾臅r候,才會對黃帝、炎帝以及堯、舜、禹的后人都進行分封,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滅國就是一件非常讓儒家痛恨的事情了,故而貶斥無駭也就情理之中。

         

        極國的資料很少,有說是戎人建立的國家。魯隱公二年五月,極國被魯國滅亡以后,極侯出奔燕國,燕國將極侯封在了一個叫“此”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今天的河北無極縣。但魯國對極國一路追殺,還是這個無駭,在滅極國后跟著一直追了過來,把這塊地也給侵占,并更名為毋極,意思是極國再也不存在了。唐武則天萬歲通天二年改毋為無,從此這個地方就被稱為無極至今天。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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