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9精品视频天天在看,日韩一区二区三区灯红酒绿,国产xxxxx在线观看,在线911精品亚洲

    <rp id="00a9v"></rp>
      <track id="00a9v"><dl id="00a9v"><delect id="00a9v"></delect></dl></track>
      1. 【曹迎春】董仲舒對《論語》的引用與詮釋

        欄目:學術(shù)研究
        發(fā)布時間:2018-05-04 21:59:10
        標簽:


        董仲舒對《論語》的引用與詮釋

        作者:曹迎春

        來源:《衡水學院學報》2018年第2期

        時間:孔子二五六九年歲次戊戌三月十八日乙未

                    耶穌2018年5月3日

         

        摘要:董仲舒十分重視儒家典籍《論語》,在著作中大量引用,其中《天人三策》引用17次,《春秋繁露》引用43次,引用頻次遠遠高于漢初其他論著。在引用方式上大多采用直接引用,也有少數(shù)間接引用。這些引文對于研究漢代《論語》傳本,訂正今本《論語》之誤,都有著重要的價值。董仲舒對《論語》的詮釋,在為自己的政治哲學思想尋找理論支撐的同時,也影響了后世《論語》注家,是今人研究漢代《論語》學史重要的思想遺產(chǎn)。

         

        關(guān)鍵詞:董仲舒;《論語》;《春秋繁露》;天人三策;引用;詮釋

         

        作者簡介:曹迎春(1976-),女,河北景縣人,教授,歷史學博士。

         

        基金項目:河北省宣傳文化系統(tǒng)“四個一批”人才培養(yǎng)工作資助項目

         

        《論語》是儒家重要典籍之一,早在西漢文帝時期便與《孝經(jīng)》《孟子》《爾雅》一道,皆置博士。作為儒家學者,董仲舒主張“推明孔氏”,十分重視《論語》,在著作中大量引用。《漢書·董仲舒?zhèn)鳌匪d“天人三策”,引用《論語》17條,而引用《詩》《書》《易》三部經(jīng)典合計才7條[1]。據(jù)筆者統(tǒng)計,《春秋繁露》引《論語》43次,涉及到今本《論語》中的19篇。在儒學尚未成為顯學,《論語》也未入“經(jīng)”的漢初,學者引用《論語》的頻率并不高,因此董仲舒對《論語》的高頻引用自然格外引人注目。

         

        董仲舒在引用《論語》文句的同時,為了立論言事,會不可避免地融入自己的解釋,“引用”與“詮釋”同步發(fā)生。因此本文將首先對董仲舒引用《論語》情況進行全面的搜集整理,在此基礎上分析其在引用、詮釋方面的相關(guān)問題,以期客觀準確地評價董仲舒對《論語》研究的貢獻以及在《論語》研究史上的地位。

         

        一、董仲舒引《論語》情況統(tǒng)計

         

        董仲舒的主要著作是《春秋繁露》和保存在《漢書》本傳中的“天人三策”。筆者對這兩部著作中引用《論語》的情況進行了統(tǒng)計,為方便起見,列表如下。(下文涉及《春秋繁露》和《論語》之處,只寫篇目)

         

             


        二、引用情況分析

         

        (一)引用頻次

         

        董仲舒著作中引用《論語》的情況已做如上統(tǒng)計,那么漢初其他重要論著中對《論語》的引用情況如何呢?在此我們僅以陸賈的《新語》、賈誼的《新書》、劉安的《淮南子》為研究對象,作一番比對。

         

        漢高祖時代陸賈的《新語》引用《論語》5次,分別如下:

         

        1)《道基》:“磨而不磷,涅而不淄。”[2]2(引自《陽貨》)

         

        2)《術(shù)事》:“季孫貪顓臾之地,而變起蕭墻之內(nèi)?!盵2]5(引自《季氏》)

         

        3)《辨惑》:“昔哀公問于有若曰:‘年饑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對曰:‘盍徹乎?’”[2]8(引自《顏淵》)

         

        4)《慎微》:孔子曰:“道之不行也,言人不能行之。故謂顏淵曰:‘用之則行,舍之則藏。’唯我與爾有是夫?!盵2]10(引自《述而》)

         

        5)《思務》:孔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2]20(引自《衛(wèi)靈公》)

         

        漢文帝時期賈誼引用《論語》2次,分別如下:

         

        1)《新書·容經(jīng)》:“質(zhì)勝文則野,文勝質(zhì)則史,文質(zhì)彬彬,然后君子?!盵3](引自《雍也》)

         

        2)《漢書·賈誼傳》:“孔子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是使毋訟乎!”[4]1729(引自《顏淵》)

         

        漢武帝時期劉安的《淮南子》引用《論語》的情況,有學者認為雖然書中有多處引“孔子曰”,但孔子的這些話只有二三處能在《論語》中找到根據(jù)[5]。也有學者對《淮南子》正文及其注釋中征引《論語》情況都做了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引《論語》有50余例,但引用孔子的話只有10多處能找到依據(jù)[6]。

         

        通過與漢初這幾部重要論著引用《論語》情況的比較,可以看出董仲舒比其他人更重視孔子之言。

         

        (二)引用方式

         

        董仲舒對《論語》的引用,大多采用直接引用的方式。直接引用中有30處是以“孔子曰”的形式出現(xiàn)的,有3處提到了《論語》的稱謂和其簡稱《論》。在大量的直接引用中,既有整章引用,也有斷句引用。

         

        整章引用,如《天人三策》中的“德不孤,必有鄰”[4]1902,即引用《里仁》第25章;“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盵7]168,即引用《衛(wèi)靈公》第29章?!秷?zhí)贄》中的“人而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也矣”[8]414,即引用《衛(wèi)靈公》第16章。這種整章引用的情況并不多,更多時候是斷句引用。

         

        斷句引用,如《天道施》中的“非禮而不言,非禮而不動”[8]463,就是對《顏淵》中的“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7]123的斷句截引。有些斷句引用只截取一個詞,掇取辭華,靈活運用。如《服制象》中的“望之儼然”,《立元神》中的“駟不及追”,《五行相勝》中的“足恭”“巧言令色”,這些《論語》中的詞語逐漸演變固定為人們的常用語或成語。

         

        除直接引用外,間接引用在《春秋繁露》中也有使用。如《盟會要》中的“親近以來遠”[8]142,就是對《季氏》中的“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7]172的間接引用?!都懒x》中的“孔子受君賜則以祭”[8]435,是對《鄉(xiāng)黨》中的“君賜腥,必熟而薦之”[7]105的間接引用?!队嵝颉分械摹扒髠溆谌恕保瑒t是一種反意間接引用。董仲舒在這里批評國君奢侈、刑罰殘酷,是因為心中沒有恕道,對別人求全責備。而《微子》中記載的是周公教導他的兒子伯禽之言:“君子不施其親,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舊無大故,則不棄也。無求備于一人!”[7]198意思是,君子不怠慢他的親族,不讓大臣抱怨沒有被信用。老臣故人沒有發(fā)生嚴重過失,就不要拋棄他。不要對某一人求全責備。本是正面教導,董仲舒取其反意進行批評,這也是一種間接引用。

         

        (三)引文功能

         

        首先,引文對于研究漢代《論語》傳本問題十分重要。

         

        雖然引文大部分與今本《論語》相同,但也有存在些許差異之處。例如:

         

        “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屮,屮上之風必偃”[4]1903。屮,今本均作“草”。

         

        “不教而誅謂之虐”[4]1904。誅,今本作“殺”。

         

        “綏之斯徠,動之斯和”[4]1903。徠,今本作“來”。

         

        “腐朽之木不可彫也,糞土之墻不可圬也”[4]1905。腐,今本作“無”;彫,今本作“雕”;圬,今本作“杇”。

         

        “奢則不遜,儉則固”[4]1909。遜,今本作“孫”。

         

        “導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4]1910。導,今本作“道”。

         

        對于這些差別,不少學者認為這是因為董仲舒所引《論語》的傳本不同。據(jù)《漢書·藝文志》記載,漢代有《古論》《齊論》《魯論》三個《論語》傳本。唐代陸德明在《經(jīng)典釋文·序錄》中說:“《齊論語》齊人所傳”,董仲舒,廣川人,在景帝時任博士。他賴以起家的經(jīng)典是公羊?qū)W派傳授的《春秋》,而公羊?qū)W派屬于今文齊學,因此他據(jù)以引證的版本當為《齊論》[9]。清代蘇輿的《春秋繁露義證》中注釋“茍志于仁無惡”一句時,認為“此當是《齊論語》說”[8]78。清代馬國翰輯有《齊論語》一卷,將《漢書·董仲舒?zhèn)鳌泛汀洞呵锓甭丁匪墩撜Z》都歸入《齊論》,認為董仲舒所引與《魯》《古》不同,而與王吉所引有合,為《齊論語》之文[10]。

         

        其次,有些引文能訂正今本《論語》之誤,并能間接證明《春秋繁露》一書的可信性。

         

        《度制》引孔子曰:“不患貧而患不均?!盵8]222此句在今本《論語》中的表述是:“不患寡而患不均”[7]172。雖然一為“貧”,一為“寡”,只是一字之差,但仍引起了研究者的重視。清代俞樾在《群經(jīng)平議》中考證道:“貧”以財言,“不均”亦以財言,財宜乎均,不均,則不如無財矣,故“不患貧而患不均”也。“寡”以人言,“不安”亦以人言,人宜乎安,不安,則不如無人矣,故“不患寡而患不安”也。并且聯(lián)系下文中所說的“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指出“均無貧”,此承上句言,“和無寡,安無傾”,此承下句言。因此得出結(jié)論《度制》引孔子曰:“不患貧而患不均。”可據(jù)以訂正今本《論語》之誤。董氏尚在古注諸家之先,由此可以證明《春秋繁露》是可征信之書[11]。

         

        三、詮釋情況分析

         

        董仲舒在引用《論語》的同時也在詮釋《論語》。其詮釋主要有三種形式:“是什么”的解說式詮釋,“為什么”的追問式詮釋,以及引申式詮釋。但無論采用哪種形式,都是為了更有力地闡述自己的觀點主張。

         

        (一)解說式詮釋

         

        《玉英》:“故諸侯在不可以然之域者,謂之大德,大德無踰閑者,謂正經(jīng)。諸侯在可以然之域者,謂之小德,小德出入可也。”[8]80這段話就是對《子張》中“大德不踰閑,小德出入可也”[7]201的詮釋。什么是“大德”呢?董仲舒將其規(guī)定為“諸侯在不可以然之域者”。什么是“小德”呢?即“諸侯在可以然之域者”。董仲舒通過對《論語》的解說式詮釋,闡明關(guān)于經(jīng)權(quán)辯證關(guān)系的看法。權(quán)變的出發(fā)點仍然是本于制度的,行權(quán)有一定邊界,在邊界內(nèi)出入可也。

         

        《仁義法》:“是故以自治之節(jié)治人,是居上不寬也;以治人之度自治,是為禮不敬也?!盵8]256這段話是對《八佾》中“居上不寬,為禮不敬”[7]34的解說。什么是“居上不寬”?“以自治之節(jié)治人”,以自身修養(yǎng)的標準去治人,要求別人太嚴,就是在上者太不寬厚。什么是“為禮不敬”?“以治人之度自治”,以治人的法度來修身,是要求自己太不嚴格,就是為禮不敬。蘇輿在《春秋繁露義證》中評價董仲舒對此語的解讀,說:“釋《論語》極精,正我而歸本于禮??梢姸媒^高?!盵8]256

         

        《必仁且智》:“《論》之所謂‘不知人’也者?!盵8]257此語引《堯曰》:“不知言,無以知人也?!盵7]211不知什么樣的“言”,不知什么樣的“人”,《論語》中并沒有具體說明,董仲舒在這里給出了自己的解讀。不知什么樣的“人”?“不仁不智而有材能”的人,也就是有才無德之人。董仲舒認為《論語》中所說的“不知人”,就是不懂得分辨這種人。不知什么樣的“言”?董仲舒認為是掩蓋過失的強辯之言,欺騙別人的應答之言,迷惑別人的巧慧之言,遮蔽錯誤的花言巧語。

         

        《身之養(yǎng)重于義》引《雍也》孔子曰:“誰能出不由戶,何莫由斯道也?!盵8]266出必由戶,行必由道,那么“道”是什么?董仲舒將其解讀“大治之道”,即“圣人天地動、四時化者,非有他也,其見義大,故能動,動故能化,化故能大行,化大行故法不犯,法不犯故刑不用,刑不用則堯舜之功德,此大治之道也”。

         

        《奉本》:“孔子曰:‘唯天為大,唯堯則之?!瘎t之者,天也?!∥『跗溆谐晒σ玻 云渥鹛煲猿晒σ?。”[8]278這段話是對《泰伯》中“子曰:大哉堯之為君也!巍巍乎!唯天為大,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煥乎其有文章!”[7]83的解讀?!墩撜Z》中雖然也提到了“唯天為大”,但側(cè)重點是對堯的功德的贊頌,董仲舒通過詮釋,將側(cè)重點轉(zhuǎn)化為突出天的至尊地位,強調(diào)“三代圣人不則天地,不能至王”。

         

        《郊語》引《堯曰》中堯謂舜曰:“天之歷數(shù)在爾躬?!盵8]399董仲舒解釋:“言察身以知天也?!笔〔熳陨砜梢灾欤簿褪恰耙陨矶忍臁?。劉寶楠在《論語正義》中引用了董仲舒的解說,認為:“此董以在訓察,躬訓身也。在之為察,見《爾雅·釋詁》。察身者,謂省察其身。當止至善以承天之事,受天之大福。故天垂象而人主法焉,天示異而人主懼焉。”可見,董仲舒對《論語》的解讀對后世注者的影響是很大的[12]。

         

        (二)追問式詮釋

         

        《精華》引《八佾》中孔子對管仲的評價:“管仲之器小哉。”[8]91《論語》中只記載了這一結(jié)論,卻并沒有論證其原因,于是后世學者紛紛給出自己的詮釋。司馬遷說:“管仲世所謂賢臣,然孔子小之,豈以為周道衰微,桓公既賢,而不勉之至王乃稱伯哉?”[13]劉向說:“桓公用管仲則小也,故至于伯而不能以王?!盵14]二人都認為孔子之所以評價管仲器小,是因為管仲未能勸勉齊桓公實行王道。董仲舒也表明了他的觀點,他認為孔子小管仲是因為“不修德”,沒有了柯之盟時的“信”,沒有了存邢救衛(wèi)的“義”,“功未良成而志已滿矣”,功業(yè)還沒有完成就驕傲自滿了。董仲舒所說的“功未良成”,和司馬遷的“不勉之至王”,劉向的“不能以王”是一樣的意思。清代董天工《春秋繁露箋注》云:“齊桓無遠略,由管仲不能以王道佐之也?!睉撌墙梃b了西漢學者的解釋。

         

        《深察名號》和《實性》兩篇都引用了《述而》中“善人,吾不得而見之矣”[7]73一句,并在《實性》中對孔子為什么說沒有見到過善人進行了原因分析。董仲舒說:“今按圣人言中,本無性善名,而有善人吾不得見之矣。使萬民之性皆已能善,善人者何為不見也?”[8]311他認為孔子之所以說“我還沒有見到善人”,是因為“善”的境界很難達到,并以此為依據(jù),認為孟子以為一切人的性都能稱得上善事言過其實,從而提出自己的人性論觀點

         

        《郊語》和《順命》兩篇都引用了《季氏》中孔子所說的:“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盵8]396董仲舒用一些奇怪的自然現(xiàn)象做例證,用《論語》之言做引證,首先解釋了為什么要“畏天命,畏大人”。他說不敬畏上天和君主都會有災禍降臨,只不過不敬畏君主,災禍會很明顯,不敬畏上天,災禍不明顯?!疤煅辍迸c“主罰”的區(qū)別就是“暗”與“顯”,所以孔子“俱言可畏也”。至于為什么還要“畏圣人之言”,董仲舒也做了解讀,是因為圣人能夠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天地神明之心”和“人事成敗之真”。

         

        《郊事對》:“臣聞孔子入太廟,每事問,慎之至也?!盵8]417這句話就是對《八佾》:“子入太廟,每事問”[7]28的詮釋。為什么“每事問”呢?是因為“慎之至”。何晏《論語集解》引孔安國注曰:“雖知之,當復問,慎之至也?!闭c董子意同[15]。

         

        (三)引申式詮釋

         

        《堯舜不擅移湯武不專殺》引用《子路》中處理父子關(guān)系之“子為父隱惡”[8]221,由此引申出處理君臣關(guān)系也應該是“臣為君隱惡”。那么湯武伐桀紂、秦伐周、漢伐秦是不是違背這一原則呢?董仲舒認為象桀紂這樣的人令不行、禁不止,根本不能臣服天下,因此湯武與桀紂的關(guān)系不是臣與君的關(guān)系,湯武伐桀紂并沒有違背“臣為君隱惡”之禮?!蹲勇贰分兄v的是父子之禮,董仲舒在這里將其引申為君臣之禮,將二者類比,進行引申式詮釋。

         

        《祭義》中“孔子受君賜則以祭”[8]441,引自《鄉(xiāng)黨》“君賜腥,必熟而薦之”[7]105,原本是說孔子接受了君主的賞賜后就拿來作祭祀用品,表達對君主的尊敬。董仲舒引用后緊接著用一個問句“況受天賜乎?”將此含義引申為對上天的尊重。一年之中,上天的賞賜有四次,每次接受后都要進呈宗廟,這就是宗廟每年要舉行四次祭祀的原因。董仲舒在這里將“君-民”關(guān)系引申為“天-君”關(guān)系。

         

        《仁義法》中先后引用了《子路》和《雍也》中的兩句話。首先引用《子路》中孔子對冉有所說的:“治民者先富之,而后加教?!盵8]254隨后引用《雍也》中孔子對樊遲所說的:“治身者,先難后獲?!盵8]254兩章連引,引申出結(jié)論:“以此之謂治身之與治民,所先后者不同焉矣?!奔粗紊砗椭蚊竦捻樞蚴遣煌模紊硎窍入y后易,治民是先“富之”后“教之”,而“富之”較易,“教之”較難。

         

        《仁義法》引《衛(wèi)靈公》“躬自厚而薄責于人”為“躬自厚而薄責于外”[8]255。且不說引文差異是版本問題還是傳抄訛誤,單從上下文來看,前面提到“小惡在外弗舉,在我書而誹之”,在別國的小過錯就不指出來,在本國的就記載下來而加以批評,也就是《公羊傳》所言“《春秋》錄內(nèi)而略外”。董仲舒在這里將《論語》中本是處理人與人關(guān)系的原則,引申解讀為對待本國之事和別國之事的原則。由此看來,董仲舒在引用時將《論語》中的“人”故意改為了“外”也不是不可能的。

         

        綜上所述,董仲舒對《論語》的引用頻次高、方式多樣,有利于推動漢代《論語》的傳播,而且其引文對于研究漢代《論語》傳本,訂正今本《論語》之誤都有著重要的價值。董仲舒對《論語》的詮釋,在為自己的政治哲學思想尋找理論支撐的同時,也影響了后世《論語》注家,是今人研究漢代《論語》學史重要的思想遺產(chǎn)。董仲舒在《論語》學史上的地位和影響應該引起足夠的重視。

         

        參考文獻:

         

        [1] 王文濤,秦奕.《天人三策》引孔子論說[J].衡水學院學報,2017(2):35-39.

         

        [2] 陸賈.新語[M].北京:中華書局,1954.

         

        [3] 閻振益.新書校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0:230.

         

        [4] 班固.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99.

         

        [5] 馬慶洲.淮南子考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114.

         

        [6] 陳穎.《淮南子》引《論語》考[J].淮南師范學院學報,2012(6):56-59.

         

        [7]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1980.

         

        [8] 蘇輿.春秋繁露義證[M].北京:中華書局,1992.

         

        [9] 朱維錚.《論語》結(jié)集脞說[J].孔子研究,1986(1):40-52.

         

        [10] 陳東.歷代學者關(guān)于《齊論語》的探討[J].齊魯學刊,2003(2):31-36.

         

        [11] 程樹德.論語集釋[M].北京:中華書局,1990:1137.

         

        [12] 劉寶楠.論語正義[M].北京:中華書局,1954:411.

         

        [13] 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1999:1698.

         

        [14] 石光瑛.新序校釋[M].陳新,整理.北京:中華書局,2009:283.

         

        [15] 鐘肇鵬.春秋繁露校釋[M].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2005:962.

         

        責任編輯:姚遠

         

         

        微信公眾號

        儒家網(wǎng)

        青春儒學

        民間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