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魯周公世家》載西周魯侯世系為:伯禽、考公、煬公、幽公、魏公、厲公、獻公、真公等。伯禽之下,代代皆有謚號,獨伯禽無謚號,只稱“魯公”。而“魯公”之稱,似無嚴格的區(qū)別意義,李衡眉即認為“魯公”亦可指周公或其他曾做過魯侯的人(《孰為魯公?周公旦抑或是其子伯禽?》,《齊魯學刊》2001年第3期)。朱鳳瀚則提出“‘魯公’當是···
在江西省上饒市鉛山縣境內,有一座挺拔秀麗的鵝湖山,古樸莊嚴的鵝湖書院便坐落于這鵝湖山下。和白鹿洞、岳麓、嵩陽等著名書院一樣,鵝湖書院也是以地點來命名的。不同的是,鵝湖書院的創(chuàng)建,源于中國歷史上一次著名的學術辯論會——鵝湖之會,從而讓鵝湖書院四海聞名。
作家龍應臺說過一句后來被廣為引用的話:“檢驗一座城市或一個國家是不是夠現(xiàn)代化,一場大雨足矣,最好來一場傾盆大雨,足足下它三個小時。如果你撐著傘溜達了一陣,發(fā)覺褲腳雖濕了卻不臟,交通雖慢卻不堵塞,街道雖滑卻不積水,這大概就是個先進國家;如果發(fā)現(xiàn)積水盈足,店家的茶壺、頭梳漂到街心來,小孩在十字路口用鍋子撈魚,這大···
西漢春秋公羊學博士董仲舒有《春秋繁露》一書存世,是他闡釋《春秋》的著述,因此《春秋繁露》中“春秋”二字大家都能明白;“繁露”二字,筆者認為就是指《春秋》繁多滋潤,因為《春秋》義理繁茂,而這些義理就是滋潤養(yǎng)長天下萬民的。但歷代以來,對于“繁露”二字取名之意有較多說法。
宋仁宗皇祐二年正月,萬物生發(fā)的初春時節(jié),仁宗任命翰林學士歐陽修為權知貢舉,翰林學士王珪、龍圖閣直學士梅摯、知制誥韓絳、集賢殿修撰范鎮(zhèn)并權同知貢舉,館閣校勘梅堯臣為點檢試卷官,主持當年的科舉禮部試(省試)。
去年冬,南昌大學劉經富教授惠贈了他剛出版的兩種書籍:《陳寶箴詩文箋注·年譜簡編》(商務印書館)、《陳寶箴家族史料整理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令人欣喜異常。筆者閑暇仔細拜讀,收獲良多,對劉老師在義寧陳氏研究上取得的成就更為欽服。這兩部著作集其數(shù)十年沉浸之功,拓展和深化了多個領域的研究,必定成為后世研究者無法繞···
我先講一個故事。清人吳熾昌的筆記《客窗閑話》中,收錄了一則“強奸幼女案”
北宋熙寧三年,王安石主持的青苗法剛剛推行,立即受到韓琦、文彥博等老臣以及一幫臺諫官的強烈反對,新法究竟便不便民,王安石與反對派爭辯了好幾回。
我認為我的這一部仁宗皇帝的傳記呢,能夠讓你更加接近歷史真相地去了解宋朝的這么一個帝王。
每天兩三百文錢的收入,可以維持怎樣的生活水平呢?養(yǎng)得起全職太太嗎?我們需要再弄清楚另一個問題:在宋朝,一個像武大郎這樣的城市下層市民,一天的生活成本是多少錢。
嚴寅亮是清末至民國年間貴州著名書法家、教育家、社會活動家。作為貴州一代名賢,嚴寅亮影響于當時,留名于后世。深入研究嚴寅亮的生平活動與貢獻,對于傳承貴州鄉(xiāng)賢精神,建設地方文化,仍然具有一定現(xiàn)實價值和啟發(fā)意義。
孔氏族譜體例由簡而繁,內容由獨記載大宗世系和聞達人士而及全族普通族人,編修機構也由個人獨立完成到嚴密完善的組織體系,經過了漫長歷史時期的不斷變遷和發(fā)展過程。由于年代久遠,又缺乏史料證據(jù),很多支派的世系銜接也存在多種版本,更有一些支派的銜接明顯與歷史史料存在矛盾之處。這些問題的解決還有待更充分的史料和出土文物?!ぁぁ?/p>
“積貧積弱”是今天許多人對宋朝的習慣性評價,究其源,大概可追至錢穆先生的《國史大綱》:“宋代對外之積弱不振”;“宋室內部之積貧難療”。錢先生大才,屢有卓見,但所論也未必全然正確,他對宋代中國“積貧積弱”之說,就大可商榷?!胺e弱”且不論,我們單純來說宋朝到底是不是“積貧”。
因為孔孟這種仁者愛人的思想,使得“仁政”成為中國古代開明政治的追求。因此,在以禮、樂、刑、政為核心內容的治理體系之中,特別重視禮樂的教化作用。
在很多人看來,家譜這種東西土得掉渣,屬于窮鄉(xiāng)僻壤的“山杠爺”、未開化野蠻人才有的。但實際上,姓氏自古以來是貴族特權,中國平民是最早有機會模仿貴族獲得姓氏的人群。而建立在姓氏基礎之上的家譜,其實自古以來也是貴族的特權,中國很多平民有機會模仿貴族搞出了家譜,反而是奇跡。
《清平樂》的播出,使得宋朝話題升溫,而且,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了宋代中國的文明成就。但也有反對的聲音,其中比較常見的一種說法就是:宋代農民忍受著沉重的苛捐雜稅,民不聊生。
《論語》記載的孔子和弟子的生活場景中,曾三次出現(xiàn)“瑟”。元代曾著有《瑟譜》、深諳琴瑟之道的熊朋來
就個人的觀察而言,古裝電視劇最常見的硬傷,主要出在兩個方面:1、服裝、建筑物的張冠李戴;2、對白中的稱謂出錯。目前正在熱播的《清平樂》也有這方面的差錯。
有了白居易一曲《長恨歌》,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愛情傳誦千年,宋朝卻沒有一人給宋仁宗與溫成寫《長恨歌》。這里也許體現(xiàn)了宋朝士大夫與唐朝詩人旨趣的差異,唐朝詩人是浪漫主義的,關注的是明皇與貴妃的悲歡離合;宋朝士大夫是現(xiàn)實主義的,關注的是仁宗對溫成之寵愛會不會逾越了禮法的界限。
孔子晚年自述,少年居魯,穿魯國流行的袖子寬大的衣服;長大居宋,戴宋國流行的“章甫之冠”,此乃入鄉(xiāng)隨俗養(yǎng)成的服飾習慣。由此看來,“長居宋”應當在弱冠之年前后。一個人穿衣戴帽的習慣,成為終身不改的積習,沒有三年五載難以養(yǎng)成。故青年孔子“居宋”時間,少說也有三至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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