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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樂愛國】民國時期《大公報》紀念朱子誕生八百年

        欄目:思想探索
        發(fā)布時間:2013-11-11 21: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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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國時期《大公報》紀念朱子誕生八百年

        作者:樂愛國

        來源:作者惠賜《儒家郵報》

        時間:孔子2564年暨耶穌20131111

         

         

         

        民國時期,朱子學的地位是很高的;不僅有一直流行暢銷的兒童讀物《朱子》(參見《朱子文化》2012年第6期《民國時期的兩部兒童讀物:〈朱子〉》),而且朱子學的研究也為人所矚目。1930年,正值朱子誕辰800周年之際,當時著名的《大公報》所辟《文學副刊》以“朱晦翁誕生八百年紀念”為題,連續(xù)5期刊載朱子學研究的長篇學術論文4篇:吳其昌的《朱子之根本精神——即物窮理》,賀麟的《朱熹與黑格爾太極說之比較觀》,張蔭麟(筆名:素癡)的《關于朱熹太極說之討論》,吳其昌的《朱子治學方法考》。


                    

         

         

        吳其昌(1904-1944),字子馨,浙江海寧人。16歲考入無錫國學專修館,從唐文治學習宋代理學,與王蘧常(1900-1989)、唐蘭(1901-1979)合稱“國專三杰”;1925年考入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從王國維治甲骨文、金文,從梁啟超治學術文化史、宋史。1928年起,先后任教于南開大學、清華大學、武漢大學,曾任武漢大學歷史系主任。著作主要有《殷墟書契解詁》、《金文世族譜》、《金文歷朔疏證》、《梁啟超傳》等;有關朱子學和宋代哲學的研究論文有:19歲時在《學衡》上發(fā)表的長篇學術論文《朱子傳經(jīng)史略》,1927年在《國學論叢》上發(fā)表的《朱子著述考(佚書考)》,1930年在《大公報?文學副刊》上發(fā)表的《朱子之根本精神——即物窮理》和《朱子治學方法考》以及1941年在《國立武漢大學文哲季刊》上發(fā)表的《宋代哲學史料叢考》。

         

        賀麟(1902-1992),字自昭,四川金堂人。18歲考入北京清華學堂;1926年赴美國留學,先后獲學士學位、碩士學位;1930年赴德國柏林大學專攻德國古典哲學;1931年回國,任教于北京大學、清華大學等;解放后,任教于北京大學,后調(diào)至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哲學研究所。著作主要有《近代唯心論簡釋》、《文化與人生》、《當代中國哲學》、《黑格爾哲學講演集》等;有關朱子學和宋代儒學的研究論文有:《朱熹與黑格爾太極說之比較觀》(1930年《大公報?文學副刊》)、《宋儒的思想方法》(1936年《東方雜志》)、《與張蔭麟先生辯太極說之轉(zhuǎn)變》(1938年《新動向》)、《宋儒的評價》(1944年《思想與時代》)。

         

        張蔭麟(1905-1942),廣東東莞人。18歲考入北京清華學堂;1929年赴美國學習哲學,后又學習社會學;1933年獲博士學位回國,應清華大學之聘,任歷史、哲學兩系專任講師,并兼北京大學歷史、哲學課;1940年初,轉(zhuǎn)到浙江大學任教。著作主要有《中國史綱》。張蔭麟對朱子學也頗有興趣,除1930年在《大公報?文學副刊》上發(fā)表《關于朱熹太極說之討論》,1935年發(fā)表《評馮友蘭〈中國哲學史〉下卷》(《清華學報》),就朱熹的太極說以及朱陸異同與馮友蘭展開討論;1938年又發(fā)表《宋儒太極說之轉(zhuǎn)變》(《新動向》)。

         

        吳其昌的《朱子之根本精神——即物窮理》開宗明義便指出:“‘即物窮理’、‘致知格物’為朱子偉大精神之表現(xiàn)?!苯又?,討論了朱子格物致知所蘊含科學精神的思想淵源,以及朱子《大學章句》“格物致知補傳”所包含的科學方法和態(tài)度,包括:其一“格物須先從實體著手”;其二“今日格一件,明日格一件,一件不漏”;其三“格物須用澈底之態(tài)度以求真知”。該文還特別例舉了朱子通過“即物窮理”研究天地結(jié)構(gòu)以及其它各種自然現(xiàn)象而作出的“推想”,并且進一步認為,朱子“實有‘實驗’精神”,他的推想“由實驗而得”。吳其昌還認為,朱子的有些推想,雖然不合于理,但是“其所據(jù)以證驗之方式,則近于理”,而且,這是“中國稚弱的原始的科學思想之種子”。該文最后指出:“朱子之客觀實驗態(tài)度實篳路藍縷指示一曙光曦微之道路,不幸南宋所謂‘理學家’者,無一具晦翁(朱子)之頭腦,相率而誤入歧途,復歸于清談。……故‘格物’之說,痛斥于明人,‘辟偽’之論,深惡于清儒,使此曙光曦微之道路,及朱子身歿而復塞,歷宋元明清,外表陽尊朱子,奉之如在天上,而朱子之學則早已及身滅絕無噍類矣,此吾民族之深悲奇恥也。使當時能循此道路,改進之,發(fā)揮光大之,則此八百年中,當有無數(shù)十倍、百倍、千倍朱子其人者誕生,則中國科學之發(fā)達,又安知必不如歐洲哉!”

         

        賀麟的《朱熹與黑格爾太極說之比較觀》旨在比較朱熹的“太極”與黑格爾“絕對理念”的異同。在該文中,賀麟提出了朱子“太極”的三種不同含義:第一,“朱子的太極就是他‘進學在致知’所得到的理,也就是他格物窮理,豁然貫通所悟到的理。這個太極就是‘道理之極至’,就是‘總天地萬物之理’,也就是‘兩儀四象八卦之理,具于三者之先(即transcendent之意)而蘊于三者之內(nèi)(即immanent之意)’的理。這個理就是朱子形上學的本體(宋儒稱為道體),就是最高范疇。”第二,“朱子的太極又是“涵養(yǎng)須用敬”所得來的一種內(nèi)心境界。朱子前說釋太極為理,大都用來解釋周子的太極圖說,建立他的宇宙觀,而此說認太極為涵養(yǎng)而得之內(nèi)心境界,則目的在作對人處事的安心立命之所?!钡谌?,“朱子于其詩歌中不知不覺地把他的太極具體化作一種神仙境?!颂幍奶珮O,既非統(tǒng)天地萬物之理的抽象太極,亦非同張南軒所超然會著的太極,因為那是得仁見道的瀅潔的心境,決不會‘茫茫’;而乃是一種被他具體化了的太極,被他用詩人的想象活用,而他可以飛進飛出的太極。這種太極乃是一種想象中的仙家境界或蓬萊宮闕?!辟R麟的《朱熹與黑格爾太極說之比較觀》不僅分別出朱子“太極”的三種不同含義,而且,將朱子“太極”與黑格爾的“絕對理念”作了深入的比較。賀麟后來說:“我的第一篇論述黑格爾的文章是《朱熹與黑格爾太極說之比較觀》,在一九三〇年《大公報》文學副刊第一四九期上發(fā)表。我是想從對勘比較朱熹的太極和黑格爾的絕對理念的異同,來闡發(fā)兩家的學說。這篇文章表現(xiàn)了我的一個研究方向或特點,就是要走中西哲學比較參證、融會貫通的道路,在文中我強調(diào)了‘太極’(Absolute亦可譯絕對)是古今中外客觀唯心論哲學家最基本的范疇,有的哲學家強調(diào)太極是心,有的則強調(diào)太極是理,而我認為朱熹、黑格爾卻是強調(diào)“心與理一”,而且他們認為,要達到心與理一的最高境界,非要經(jīng)過千辛萬苦、長途跋涉、辯證發(fā)展的過程才能完成?!?/span>

         

        張蔭麟的《關于朱熹太極說之討論》就賀麟提出的朱子的第一種太極說與第二種太極說的相互關系,展開進一步討論,并認為二者是統(tǒng)一的,指出:“這具仁義禮智四端的性,不獨是人心的太極,并且是一切物的太極,是‘總天地萬物之理’。個人能復性,能使性得充分的實現(xiàn)(Full realization),便使個人的目的與宇宙的目的合一,便‘上下與天地同流’。這便是朱子安身的地方,這便是朱子的宗教。”

         

        吳其昌的《朱子治學方法考》以《朱子語類》為依據(jù),分別從治經(jīng)態(tài)度和治經(jīng)方法兩個方面入手進行概述。就朱子的治經(jīng)態(tài)度而言,吳其昌概括為七個方面:其一曰“求真”,“求真云者,當虛心以探求一事之真相,絲毫不可摻入自己之主觀概念也”;其二曰“求實”,“求實云者,就其本體以還其本來實義,不容有一切虛偽情感之存在也”;其三曰“求疑”,“求疑云者,即今人所謂‘懷疑’也”;其四曰“闕疑”,“懷疑是大膽破壞,闕疑是小心建設也”;其五曰“專一”;其六曰“循序”;其七曰“不求速效”;其八曰“鑒別真?zhèn)巍?。就朱子的治?jīng)方法而言,吳其昌依照治學的步驟,概括為先后五個方面:第一,“求博學無方”,“此為治學最低限度之基礎”;第二,“求精密工具”,包括:(1)先求“識字”,(2)次求“詳明音讀”,(3)次求“詳明訓故”,(4)次求“校勘異文”;第三,“求鞏固證據(jù)”,即“求堅定明確之證據(jù)”,又略分數(shù)項:(1)“自證”及“互證”,(2)“旁證”及“廣證”,(3)“物證”及“事證”。第四,“求會通異同”,“有證據(jù)者,……不厭其多,以求鞏固,亦有無證據(jù)之可求者,則必須比類屬辭,錯綜緯互,始可以見其會通”。第五,“求明了當時風俗人情”,即“求當時之社會背景也”,此為方法上最后之一步,亦為比較更深刻之一步。此外,吳其昌《朱子治學方法考》非常重視朱子對于古籍文獻的“鑒別真?zhèn)巍?,并對朱子所辨?zhèn)螘约氨鎮(zhèn)螘恼Z錄作了詳細的列表整理。

         

        從當時朱子學的研究狀況看,這4篇論文不僅對朱子太極說以及格物說,包括治學方法,作了專題闡述,而且,吳其昌的《朱子之根本精神——即物窮理》把朱子格物說與中國科學史結(jié)合起來,賀麟的《朱熹與黑格爾太極說之比較觀》運用了中西比較的方法,因而在研究方法上也有所創(chuàng)新。即使從當今的朱子學研究看,這4篇論文也仍有一定的學術價值。重要的是,在一份流行的大報上,為紀念朱子誕辰而開設專題,連載長篇學術論文,這在民國時期能夠做到,今天能做到嗎?由此亦可見得,朱子的地位,在“打倒孔家店”背景下的民國時期確實比時興“國學熱”的今天還要高,這不禁令人慚愧!

         

        (本文系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重大課題攻關項目“百年朱子學研究精華集成”(12JZD007)階段性成果)

         

        作者惠賜儒家中國網(wǎng)站發(fā)表

         

        責任編輯:葛燦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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