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傳釋詞(外二種)》出版
書名:《經傳釋詞(外二種)》
作者:[清] 王引之,[清] 孫經世著
出版社: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
出版時間:2023年4月
【內容簡介】
本書收錄清代訓詁學著作三種,分別為《經傳釋詞》《經傳釋詞補》與《經傳釋詞再補》,均據清刊本影印出版。
《經傳釋詞》是清朝學者王引之編撰的訓詁學著作,成書時間為清代嘉慶三年(1798),內容主要是闡釋西漢以前單音虛詞的用法,且對復詞或單音詞的連用,在釋文中也偶有所及。全書搜集了古書中虛字一百六十個,對各字先說用法,后引例證,追溯其原始,再明其演變,可作研究訓詁、語法的參考。其重要的學術貢獻在于將古代漢語中的虛詞現象提升到古代漢語研究的自覺層面,使學人在注經解經的過程中,不僅注意古代漢語的實詞現象,還注意到古代漢語中的虛詞現象。本次影印采用黃裳原藏初印本作為底本,版本價值高。
《經傳釋詞》刊印后影響巨大,后世學者對其內容進行增補與辨正,故本書又收入《經傳釋詞補》與《經傳釋詞再補》二種,為清人孫經世所著,對王引之原書中虛字有所補充,另在引證和解說方面補缺拾遺。本次影印采用長洲蔣氏??痰脑缙谒⒂”咀鳛榈妆尽H龝?,便于讀者研讀。
【作者簡介】
王引之(1766—1834),字伯申,號曼卿,江蘇高郵人。乾隆六十年(1790)舉人,嘉慶四年(1799)一甲三名進士,授翰林院編修,歷官至工部尚書。祖安同、父念孫皆以治名物訓詁著名于世,引之幼承家學,精研古義,深得樸學治學精髓,與王念孫并稱“高郵二王”。
孫經世(1783—1832),字濟侯,號惕齋,福建惠安人。清代著名經學家、文字學家和音韻學家。道光十二年(1832)優(yōu)貢第一名,入國子監(jiān)。深研經義,著作甚豐,世以儒林推之。
【編輯推薦】
清代訓詁學代表性著作:《經傳釋詞》為我國古代經典訓詁學著作,是清代漢學的代表著作之一,反映了古人在經典闡釋、語言研究方面所達到的水平,《經傳釋詞補》與《經傳釋詞再補》則是對《經傳釋詞》的繼承和發(fā)揚。
珍貴底本首次出版:此次特將三種著作影印出版,其中《經傳釋詞》底本采用極為罕見的黃裳原藏初印本,書中鈐有黃裳的藏書印,且書口墨釘尚存,不僅為原刻,還是當初試印的樣本,具有極高的版本價值。其他兩種著作的底本亦均為早期刷印本,字口清晰,版式疏朗,便于讀者研讀。
【目錄】
【出版說明】
梁啟超《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寫道:“所謂‘就古音以求古義,引申觸類’,實請儒治小學之最大成功處。而這種工作,又以高郵王氏父子做得最精而最通?!薄案哙]王氏父子”即王念孫、王引之。王引之(一七六六—一八三四),字伯申,號曼卿,江蘇高郵人。乾隆六十年(一七九〇)舉人,嘉慶四年(一七九九)一甲三名進士,授翰林院編修,歷官至工部尚書。祖安同、父念孫皆以治名物訓詁著名于世,引之幼承家學,精研古義,深得樸學治學精髓,與王念孫并稱“高郵二王”。
《經傳釋詞》十卷,據書前自序,乾隆五十五年(一七九〇)王引之赴京城隨父學習經義,“始取《尚書》廿八篇紬繹之,而見其詞之發(fā)句、助旬者,昔人以實義釋之,往往詰鞫為病”,由此萌生釋讀經典中虛詞之意。后得其父治學經驗之啟發(fā),遂而豁然開悟,積數年之力,撰成此書,所謂“發(fā)明意恉,煥然冰釋,益復得所遵循,奉為稽式,乃遂引而申之,以盡其義類。自九經三傳及周、秦、西漢之書,凡助語之文,遍為搜討,分字編次,以為《經傳釋詞》十卷”。該書收録虛詞凡一百六十組,二百六十四字。各條按音同義近分組,以守溫字母為序排列。每條訓釋體例為先說用法,后引例證,追溯其原始,發(fā)明其演變,所作論斷多翔實切當,往往能發(fā)前人所未發(fā)。阮元大加稱賞:“今二十年,伯申侍郎始刻成《釋詞》十卷。元讀之,恨不能起毛、孔、鄭諸儒而共證此快論也?!保ā督泜麽屧~序》)而今人更從學術史層面對其加以定位,認為“王引之《經傳釋詞》一書的學術貢獻,不僅僅在于其所列舉出的一六〇多個古漢語虛詞,更重要的學術貢獻在于他將古代漢語中的虛詞現象提升到古代漢語研究的自覺層面,使學人在注經解經的過程中,不僅要注意古代漢語的實詞現象,還要注意到古代漢語中的虛詞現象”,“他從詞匯學的角度提出古代漢語中的虛詞現象,并對之加以研究,為清代的語言學研究提供了新的人文學視野,有助于古典人文知識的增長”(吳根友、孫邦金《戴震、干嘉學術與中國文化》)。
該書初刊時間多有爭議,有嘉慶三年(一七九八)和嘉慶二十四年(一八一九)兩種觀點。除了家刻本外,尚有道光九年(一八二九)《清經解》本、道光二十一年(一八四一)《守山閣叢書》本等。此次出版,據黃裳原藏嘉慶二十四年本予以影印。此本鈐有“來燕榭珍藏記”“黃裳藏本”“上海圖書館藏書”及“上海圖書館退還圖書章”等印,當系“珠還”后流出者。由書后黃氏所記“丁酉正月,收于海上”可知,此本為一九五七年在上海所獲。黃裳為清刻鑒藏大家,此本為其收藏或出于其書口墨釘尚存的版本價值。
類此書口墨釘尚存的嘉慶二十四年本并非個例,辛德勇《經傳釋詞》一文寫道:“我得到的這部《經傳釋詞》,不僅是原刻而且還是最初試印的樣本。因書口上的墨釘尚且存留未鏟,每卷卷首的書名下也存有墨釘。這樣的初印本當然更為罕見。購得此書時,正值業(yè)師黃永年先生在北京出席國家古籍整理出版規(guī)劃小組的會議。我持書呈請業(yè)師過目鑒賞,先生見之不禁拍案叫絶,嘆為佳品。先生并告之如此初印之本,業(yè)師徜徉京、滬書肆大半生,尚未曾寓目。其珍稀程度,可想而知?!比绱丝磥?,黃裳藏本也應當“不僅是原刻而且還是最初試印的樣本”了。不過,與辛氏藏本不同的是,黃裳藏本書前僅有王引之自序而無阮元序文,這是值得充分留意的。
另外,《經傳釋詞》刊印后影響巨大,除了大量翻刻本流傳外,后世還有不少學者嘗試對該書內容進行增補和辨正,較為著名的如孫經世《經傳釋詞補》《經傳釋詞再補》,吳昌瑩《經詞衍釋》,章炳麟《王伯申新定助詞辨》等。有鑒于此,本次出版《經傳釋詞》還附録了長洲蔣氏校刻的孫經世《經傳釋詞補》《經傳釋詞再補》兩種,以便讀者研讀。
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
二〇二二年十月
責任編輯:近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