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本《春秋公羊傳》(附《音義》)桓公二年“內大惡諱,此其目言之何?遠也?!睔v代注釋都只是解釋個別字詞及傳文,並沒有對傳文本身提出質疑。其實,“此其目言之何”存在問題:第一,“此其目言之何”應該為“此其言目之何”;第二,“目”應該是“見”的訛字,原本是“見”字。
哀公十四年的“所見異辭”句與經(jīng)文、傳文的上下文并無關系;可能是何休之后,義疏、音義之前,通行本的傳抄者根據(jù)石經(jīng)本《公羊傳》哀公十四年有“所見異辭”句給何休本補上了“所見異辭”句。隱公元年、桓公二年“所見異辭”句的解詁,哀公十四年、文公十八年解詁的錯簡就更加嚴重了。
章太炎認為“儒”的含義很廣,可以分為“達”、“類”、“私”三種。他根據(jù)《說文解字》“儒,柔也,術士之稱”與“坑儒”在《史記》中被稱為“阬術士”,得出儒等同于術士;而術士指一切有道術者,由此認為作為“達名”的儒,是先秦諸子的統(tǒng)稱,可以涵蓋一切思想流派與方術技藝。但細繹章太炎引用的材料不足以證明這一觀點,即不存在可以涵蓋一切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