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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劉強】道并行而不相悖——《原詩》第二輯序言

        欄目:新書快遞
        發(fā)布時間:2017-09-04 22:16:27
        標(biāo)簽:
        劉強

        作者簡介:劉強,字守中,別號有竹居主人,筆名留白,西歷一九七〇年生,河南正陽人,復(fù)旦大學(xué)文學(xué)博士?,F(xiàn)任同濟大學(xué)人文學(xué)院教授,詩學(xué)研究中心主任,詩學(xué)集刊《原詩》主編、古代文學(xué)與語言學(xué)研究所所長。出版《世說新語會評》《有刺的書囊》《竹林七賢》《魏晉風(fēng)流》《驚艷臺灣》《世說學(xué)引論》《清世說新語校注》《論語新識》《古詩寫意》《世說三昧》《穿越古典》《曾胡治兵語錄導(dǎo)讀》《世說新語研究史論》《世說新語資料匯編》(全三卷)《四書通講》《世說新語新評》《世說新語通識》等二十余種著作。主編《原詩》四輯、《中華少兒詩教親子讀本》十一卷、《世說新語鑒賞辭典》及論文集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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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劉強

        來源:《書屋》雜志2017年第8期

        時間:孔子二五六八年歲次丁酉七月十四日甲午

                  耶穌2017年9月4日

         

        2015年2月,上海書店出版社出版了《原詩》第一輯,副題是“漢語詩學(xué)融通的可能性”。同年6月,由同濟大學(xué)詩學(xué)中心編選的《中華新詩檔案》第一輯,也由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這兩部書,無心插柳地成為當(dāng)年度漢語詩壇的一個事件,忝列《非非》《非非評論》聯(lián)合評選的“2015年中國詩歌界十大新聞”之一。作為一部學(xué)院派的詩學(xué)集刊,《原詩》的努力,被譽為“開辟漢詩學(xué)術(shù)和研究新模式”;而旨在為全球華語詩人立此存照的《中華新詩檔案》,則被稱作“一部詩學(xué)視野廣闊和開放的漢詩選本”。這些不虞之譽,我們從來不敢自詡,只是覺得路還很長,不能就此止步。

         

           


         一晃兩年過去,2017年,《原詩》第二輯將由岳麓書社推出。頗有紀(jì)念意義的是,2017年,距離胡適在《新青年》上發(fā)表第一首新詩的1917年,正好一百年!所以,這一輯《原詩》的副題是——“古今與新舊的對話”。

         

        說實話,在組稿中,我們并未刻意集中于某一視角和論域,而是依舊延續(xù)當(dāng)初的辦刊思路:辨異玄同,折衷彌縫,希望能在古今、新舊、中西之間,尋找漢語詩學(xué)的轉(zhuǎn)圜余地與共生空間。盡管,這樣一種看似曖昧或騎墻的詩學(xué)姿態(tài),或為執(zhí)著己見的詩人學(xué)者們所不取,但我們立意已定,且已在詩壇和學(xué)界看到了某種從容商量、平情討論的端倪,故甚望沿著既定方向走下去,至于能否曲徑通幽,柳暗花明,則只好聽天由命。

         

        眾所周知,自新詩誕生以來,圍繞新詩與舊詩的爭論甚至爭吵,就一直沒有消停過,至今依然不絕于耳。對此,我們不愿意、也未必有資格充當(dāng)仲裁者,更不想“意必固我”地為任何一方背書。我們想做的只是一種類似“搭橋”的工作。正如三國時的天才哲學(xué)家王弼在詮釋“言意之辨”時,別出心裁地添加一“象”的范疇,遂在“言”“意”之間架起了一座溝通彼我的橋梁一樣,我們愿意在“新詩”與“舊詩”的二元對立中,植入一個“古詩”的視角,以求緩沖前二者之間的緊張關(guān)系。


        而且,我們并非空口無憑。揆諸中國詩歌的形式發(fā)展史,恐怕誰都不會否認(rèn),在“新舊”詩涇渭分明的體式對立背后,其實還隱含著一個作為大背景的“古今”分野。拈出這一個“古”字,真可謂境界全出!你會發(fā)現(xiàn),中國詩歌史完全可以分成三個階段,且相應(yīng)地形成了三個傳統(tǒng):自上古以迄六朝是第一階段,形成了近兩千年的古詩傳統(tǒng);自隋唐降及清末民初是第二階段,形成了一千五百年的近體詩或曰舊詩傳統(tǒng);而自1917年以來的整整一百年,則是第三階段——無論你承認(rèn)與否,也已形成了百年新詩的小傳統(tǒng)。我曾在拙著《古詩寫意》的自序中說:

         

        新詩—舊詩—古詩,這是一條上行的線索。古體詩—近體詩—新體詩,這是一條下行的長河。溯源,不是為了截流,而是為了引水——下游正是枯水期。鑒古,不是為了泥古,而是為了察今——當(dāng)下不缺古樣板。你會發(fā)現(xiàn),古詩和新詩,其實有著某種基因的相似性。而真正的詩性,詩意,詩境,從來沒有古今之分。有的古詩,不分行,還是詩;有的新詩,分了行,也未必是詩。[①]

         

          

         

        仔細(xì)打量漢語詩歌的這三個傳統(tǒng),我們會發(fā)現(xiàn),這好比是一個不易覺察的“洋流循環(huán)”,新詩在近體格律詩那里找不到的“同質(zhì)性”,反倒可以在古體詩中尋覓到形式或者語言上的“基因”。所不同的是,古體詩和近體詩的共同傳統(tǒng)——音樂性——正在被新詩當(dāng)作“包袱”而徹底揚棄,僅此而已。

         

        有趣的是,本輯的好幾篇文章,如臧棣、董輯、李國華等人的論文,在論及新詩發(fā)展中的重要詩人和作品時,都不約而同地涉及了新詩相對于傳統(tǒng)詩詞,其性質(zhì)、前途、合法性乃至特殊性等問題。而著名舊體詩人楊啟宇先生和新舊詩兼善的青年詩人朱欽運(茱萸)的兩篇文章,則被放在“詩人觀點”一欄中“示眾”,以便突顯新舊與古今對話這一議題的現(xiàn)實張力。類似的爭論對關(guān)注詩歌的讀者而言也許并不陌生,但相信本刊的視角和立場,還是能夠提供一種“靜觀”和“圓照”的可能性。

         

        順便說一句,今年春節(jié)期間引發(fā)收視熱潮的《中國詩詞大會》,通過國家媒體的強勢宣導(dǎo),引起坊間熱議勢所必然。然而,如果以為全民誦讀詩詞就必然能夠迎來傳統(tǒng)詩詞的春天,則顯然屬于高燒不退的胡話了。事實上,個別評委在本該曲終奏雅時的“荒”不擇言,捉襟見肘,恰恰證明了《禮記·學(xué)記》“記問之學(xué),不可以為人師”這一古訓(xùn)的顛撲不破的真理性。換言之,如果傳統(tǒng)詩詞僅僅停留在口頭的記誦上,而疏于教育的普及、技法的操練和現(xiàn)實的感懷,則終究不過是一場脂粉氣濃厚的多媒體娛樂表演,只能墮入“被消費”的尷尬命運而不自知罷了。不過,這都是題外話,不宜在此展開。

         

        關(guān)于新舊古今的詩學(xué)博弈,我們看到的情況往往超出既定的成見。比如,新詩派因為已經(jīng)占據(jù)詩壇或者當(dāng)代詩歌史書寫的泰半江山,故對傳統(tǒng)詩詞派并無太大偏見,只是執(zhí)著于闡釋新詩的合法性與現(xiàn)代性。在為新詩辯護的文章中,董輯的《他山有玉》一文值得注意。作者借助兩位臺灣著名詩人余光中和洛夫?qū)τ谛略姷牟煌斫猓U明了即便在新詩人中,對于古典詩歌傳統(tǒng)的態(tài)度也是多元的,并非千人一面,冰炭不容。如余光中在《先我而飛:詩歌選集自序》中就說:

         

        從我筆尖潺潺瀉出的藍(lán)墨水,遠(yuǎn)以汨羅江為其上游。在民族詩歌的接力賽中,我手里這一棒是遠(yuǎn)從李白和蘇軾的那頭傳過來的,上面似乎還留有他們的掌溫,可不能在我手中落地。不過另一方面,無論在主題、詩體或是句法上,我的詩藝之中又貫串著一股外來的支流,時起時伏,交錯于主流之間,或推波助瀾,或反客為主。我出身于外文系,又教了20多年英詩,從莎士比亞到丁尼生,從葉芝到佛洛斯特,那“抑揚五步格”的節(jié)奏,那倒裝或穿插的句法,彌爾頓的功架,華茲華斯的曠遠(yuǎn),濟茲的精致,惠特曼的浩然,早已滲入了我的感性尤其是聽覺的深處。同時我又譯過將近兩百首英美作品,

         

        那鍛煉的功夫,說得文些,好像是在臨帖,說得武些,簡直就是用中文作兵器,天天跟那些西方武士近身搏斗一般,總會學(xué)來幾招管用的吧。[②]

         

        余光中認(rèn)為:“古典的影響是承繼,但必須奪胎換骨。西洋的影響是觀摩,但必須取舍有方。”


          

         

        臺灣詩人余光中

         

        相比于余光中的左右逢源,古今都不得罪,洛夫則認(rèn)為,新詩難以格律化,但是新詩自有其形式,這種形式就是“一詩一形式”,新詩是形式和內(nèi)容不可分割的一次性藝術(shù)創(chuàng)作,其形式因素很難被反復(fù)使用和上升、定型為“格律”。他說:

         

        我一向鐘情于自由詩,我以為一個作品的偶然性是決定其藝術(shù)性的重大因素之一,而自由詩的偶然性遠(yuǎn)遠(yuǎn)大過格律詩。格律當(dāng)然也有他的優(yōu)點,否則不可能流傳數(shù)千年,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每種詩體用久了勢必趨于僵化,不但內(nèi)在情感變得陳腐,對事物感受的方式也日漸機械化。抒情語言更是帶有濃烈的樟腦味。一般人仍留戀舊詩,是出于心理的固定反應(yīng),讀起來和寫起來都很方便,就像買鞋子,因有固定的型號,穿上合腳就行了。韻文時代已一去不返,用散文體寫格律詩,讀起來怪別扭的。語體詩還要押韻,感覺十分做作,很不自然。

         

        不可否認(rèn),任何一首詩都有它的形式,它被創(chuàng)作出來的那個樣子就是它的形式,每首詩本身就是一種形式,它并不排斥中國韻味,它同樣可以具有漢語詩歌的優(yōu)良品質(zhì)。格律本身是一個機械性的載體,而一首詩的存在是形式與內(nèi)容不可分割的有機體。我贊成詩應(yīng)有形式感,但那不是格律,我也承認(rèn)典律的重要性,但并不意味典律必須依附于某種固定的形式。[③]

         

          


        臺灣詩人洛夫

         

        應(yīng)該說,洛夫的“一詩一形式”和“詩歌偶然性”的論說,非常具有理論上的革命意義。其革命性并非在于反對傳統(tǒng)的格律和既定的程式化,而在于,他為每一首詩賦予了新的生命和獨特意義。洛夫甚至說,“詩,永遠(yuǎn)是一種語言的破壞與重建,一重新形式的發(fā)現(xiàn)”。相比于舊體詩只有依賴于格律和形式才能存活并獲得尊嚴(yán)這一事實,洛夫的觀點不僅在空間維度上直面當(dāng)下,而且也在時間維度上擁抱了未來。

         

        無獨有偶,在廢名的《談新詩》一文中,也提到了“偶然的”問題:

         

        讓我說一句公平話,而且替中國的新詩作一個總評判,像郭沫若的《夕暮》,是新詩的杰作,如果中國的新詩只準(zhǔn)我選一首,我只好選牠,因為牠是天然的,是偶然的,是整個的不是零星的,比我的詩卻又容易與人人接近,故我取牠而不取我自己的詩,我的詩也因為是天然的,是偶然的,是整個的不是零星的,故又較卞之琳林庚馮至的任何詩為完全了。[④]

         

         

        請注意,廢名說新詩“是天然的,是偶然的,是整個的不是零星的”,無意中道出了新詩乍一出世,帶給世人的新鮮感和錯愕感。廢名還把新詩的創(chuàng)作喻為“生命的偶爾的沖擊”,這頗類似于陸游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相比之下,舊詩因為必須“習(xí)得”,即便“偶得”之后也必須經(jīng)過格律的嚴(yán)格檢驗,不得漫漶于傳統(tǒng)的河床之外,自然就成了“應(yīng)然的,必須的,是全體的一部分而非整個的”了。

         

          


        現(xiàn)代詩人廢名

         

        可見,至少在新詩人看來,新詩之所謂“新”,本來就是要擺脫某種既定的模式,比如句式、格律等的束縛,盡情地、自由地展開生命和語言的偶然之舞。從這個意義上說,“新詩”之“新”,并非僅僅是時間上或詩歌體式上的一個概念,更多的恐怕還是文化精神上或者說詩歌生命上的一種“新變”追求。這在中外文學(xué)史和詩歌史的宏觀視野注視下,似乎是一個十分常見而無須自證其合法性的現(xiàn)象。

         

        然而,新詩是否就應(yīng)該罔顧母語的千年傳統(tǒng),一如脫韁的野馬一樣狂顧頓纓、一往無前了呢?百年新詩的實驗現(xiàn)場到底如何?如果不是借助中小學(xué)語文課本以及現(xiàn)代大學(xué)中文系教科書的強勢滲透,新詩的所謂經(jīng)典作品,又有多少真正堪稱經(jīng)典而無愧色?特別是,新詩占據(jù)學(xué)術(shù)的廟堂之高,卻在江湖之遠(yuǎn)上應(yīng)者寥寥,新詩的各種活動、刊物、詩人等也越來越成為一種不以職業(yè)為訴求的特殊“專業(yè)”,特別是,新詩人們在精英品格和自我期許上,倒是和舊體詩詞的作者們同樣“曲高和寡”。這些問題背后的深層原因,無疑值得深入探討。

         

        很少有人注意到,中國現(xiàn)代史上作為政治人物被聚焦的汪精衛(wèi),其實也是一位十分重要的舊體詩人。他1923年寫給胡適的一封信,涉及新舊詩之爭的段落,讀之令人眼前一亮。汪精衛(wèi)說:

         

        適之先生:

         

         接到了你的信,和幾首詩,讀了幾遍,覺得極有趣味。

         

        到底是我沒有讀新體詩的習(xí)慣呢?還是新體詩,另是一種好玩的東西呢?抑或是兩樣都有呢,這些疑問,還是梗在我的心頭。

         

        只是我還有一個見解,我以為花樣是層出不窮的,新花樣出來,舊花樣仍然存在,誰也替不了誰,例如曲替不了詞,詞替不了詩,故此我和那絕對主張舊詩體仇視新體詩的人,固然不對,但是對于那些絕對主張新體詩抹殺舊體詩的人,也覺得太過。


          

         

        青年時期的汪精衛(wèi)

         

        作為編者,我不能不說,汪精衛(wèi)的話,與我心有戚戚焉。讓人略感遺憾的是,時過將近百年,今天的詩人們依然沒有走出“新舊古今”的形式陷阱和話語魔障??鬃诱f:“過猶不及?!薄抖Y記·中庸》亦有言:“萬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睙o論是新詩詩人還是傳統(tǒng)詩詞作者,于此皆當(dāng)有所反思。新詩也好,舊詩也罷,雖同為語言的藝術(shù),卻各有其寫作宗旨、審美標(biāo)準(zhǔn)與受眾期待,正如流行歌曲之與京劇昆曲,各行其道,各遵其理可也,如果各自強分軒輊,甚至以己所長,輕人所短,甚至必欲置對方于死地而后快,恕我直言,此皆非詩人應(yīng)該有的大心量與大情懷。

         

        還是用余光中的話結(jié)束這篇小文吧!他說:

         

        古典的影響是承繼,但必須奪胎換骨。西洋的影響是觀摩,但必須取舍有方。30多年前我早就醒悟,株守傳統(tǒng)最多成為孝子,一味西化必然淪為浪子,不過浪子若能回頭,就有希望調(diào)和古今,貫串中外,做一個真有出息的子孫。學(xué)了西方的冶金術(shù),還得回來開自己的金礦。[⑤]

         

        ——“調(diào)和古今,貫串中外,做一個真有出息的子孫?!闭\哉是言也!

         

        編完這本集刊,再次感嘆光陰的無情。兩年光陰倏忽而逝,忙忙碌碌的我,只能交出這么一份微薄的答卷。感謝同濟大學(xué)詩學(xué)研究中心的顧問團隊,感謝《原詩》的新老作者,更感謝因為種種緣分而閱讀過《原詩》的讀者朋友們,沒有你們的支持,我們無法走到今天。

         

        2017年5月8日初稿,6月8日修改于守中齋

         

        【注釋】


        [①] 劉強:《古詩寫意》,岳麓書社2016年9月版,第3頁。

        [②] 余光中:《先我而飛:詩歌選集自序》,《余光中詩歌選集》第1輯,時代文藝出版社1997年版,第3頁。

        [③] 《洛夫談詩:有關(guān)詩美學(xué)暨人文哲思之訪談》,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2015年第1版,第161頁。轉(zhuǎn)引自董輯論文。

        [④] 廢名:《談新詩》,《廢名集》第4卷,第1822頁。轉(zhuǎn)引自李國華論文。

        [⑤]《先我而飛:詩歌選集自序》,《余光中詩歌選集》第1輯,時代文藝出版社1997年版,第3頁。

         

         附錄:

         

        《原詩》第二輯《新舊與古今的對話》

         

        目錄

         

        【前言】

         

        道并行而不相悖(劉強)

         

        【特稿】

         

        王國維之詞與詞論(加拿大:葉嘉瑩)


        我們在《這里》——閱讀辛波斯卡生前最后一本詩集(臺灣:陳黎 張芬齡)

         

        【古典詩學(xué)】

         

        帖詩簡論與精品選評 (劉夢芙)

         

        嵇康美學(xué)思想的探訪歷程——從《聲無哀樂論》出發(fā) (臺灣:吳冠宏)

         

        柳永及其詞研究之反思(歐明?。?/p>

         

        一筆不應(yīng)當(dāng)拒絕的遺產(chǎn)——比興寄托闡釋傳統(tǒng)的現(xiàn)代解讀(周茜)

         

        張溥詩歌藝術(shù)特點芻議   陸巖軍

         

        胡先骕與同光體(張煜)

         

        《衛(wèi)風(fēng)·竹竿》與《邶風(fēng)·泉水》詩旨及關(guān)系考論 (汪進超)

         

        【新詩研究】

         

        朱育琳:一個當(dāng)代詩歌史上失蹤的同濟人 (張閎)

         

        胡適和新詩的現(xiàn)代性(臧棣)

         

        他山有玉——新詩傳統(tǒng)、新詩格律化、新詩語言資源諸問題管窺(董  輯)

         

        感覺“現(xiàn)代”的感官自由——廢名的新詩及詩學(xué) (李國華)

         

        郭沫若與當(dāng)代“新臺閣體”詩詞創(chuàng)作 (付馬玲  周于飛)

         

        浪子:一個絕對唯我主義者的藝術(shù)追求(何光順)

         

        下潛至低音區(qū)的詩歌聲帶及其他——漫談臧棣詩集《燕園紀(jì)事》(李海鵬)

         

        一個去國商人的“邊塞”情思——評徐彥平的“新邊塞詩”(肖  能)

         

        【比較詩學(xué)】

         

        惠特曼的民主詩學(xué)——圍繞“情本體”的閱讀筆記之一  馮   強

         

        讓聾啞的宇宙有了聽說的能力——布羅茨基詩學(xué)之“形而上”的讀解  付立峰

         

        【詩人觀點】

         

        新舊詩之我見(楊啟宇)

         

        為“新詩”一辯/辨(朱欽運)

         

        【新書評】

         

        “我只汲取屬于我的那份兒渺小和偉大”——讀《森子詩選》(黑女)

        歷史與現(xiàn)實的宗教詩寫——讀孫謙《新月和它的反光》(劉陽鶴)

         

        【序與跋】

         

        曾永義先生祝壽文集推薦序(臺灣:洪國樑)

         

        該來的遲早會來——《中華少兒詩教親子讀本》總序  (劉強)

         

        (同濟大學(xué)詩學(xué)研究中心詩學(xué)集刊《原詩》第二輯《新舊與古今的對話》,劉強主編,岳麓書社2017年近期即出,敬請關(guān)注)


        責(zé)任編輯: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