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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新書】《另眼看共和:一個德國哲學家的中國日志》出版

        欄目:新書快遞
        發(fā)布時間:2015-04-30 11:07:40
        標簽:

         

        《另眼看共和:一個德國哲學家的中國日志》出版

        作者:(德)赫爾曼 ? 凱澤林



         

          

         

        策劃編輯:史開俊

        責任編輯:梁 婧

        特約編輯:史開俊

        書號:978-7-5334-6542-1

        出版時間:2015.5

        定價:32.00元

        開本:16

        印張:13.75




        編輯推薦

         

        一位德國哲學家穿越半個中國,他會如何看待新舊政權交替之際的中國社會;在旅途中,他如何結識清廷的遺老遺少,與國學大師辜鴻銘、學貫中西的大儒沈曾植產生深刻的友誼;對中國哲學的理解,又是怎樣的一個心路歷程……本書不僅影響當時歐美人士之亞洲文化觀,也影響當代新儒家對中西文化的思考。對于任何關心中西文化的人來說,這都是一本必讀書。

         

        內容推薦

         

        《一個哲學家的旅行日記》成書于1919年,首版后即引起轟動。該書分為上下兩卷,上卷包括埃及、錫蘭、印度等,下卷包括中國、日本、美國等。在這本書中,凱澤林以較濃的筆墨敘述了自己在中國的旅行經歷及對中國哲學的認識。《一個德國哲學家的中國日志》即摘取了該書下卷第四章《遠東行》之中國篇。適值辛亥革命剛剛結束,新舊政權交替之際。大致路徑為香港-廣州-澳門-青島-山東其他城市-濟南-北京-漢口-長江-上海,即由南至北,再由北至南,最后由上海離開中國,前往日本。

         

        凱澤林初到中國,即感受到了彌漫中國的革命氣息。作為出身貴族家庭的保守派人士,他含蓄地表達了自己對革命和共和制度的懷疑,以及對席卷世界的民主革命之風憂心忡忡。

         

        縱觀凱澤林的整個中國之行,也是他對中國哲學世界由淺入深、不斷探索的過程。通過他的日記,不難看出他對中國儒學的極度推崇,認為中國人的道德水準通常是很高的,值得西方人學習。另一方面,他也對中國過分講求實際的民族性格以及“庸人之氣”提出了批評,值得中國人反思。

         

        作者簡介

         

        赫爾曼?凱澤林(1880-1946),舊譯蓋沙令,德國社會哲學家。出生于愛沙尼亞的世襲伯爵家庭,祖父曾是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的顧問。在德國受教育,用德語寫作,住在巴黎、柏林與愛沙尼亞的莊園里,研究哲學與地理學,1911年開始他的環(huán)球旅行,同年歲末到中國。他首創(chuàng)了一種超越國家、民族、文化的松散哲學,兼采眾家之長,化為己用。在他看來,哲學并非僅僅為了認知世界,更重要的在于人類自身的完善。通過與各民族文化的直接接觸和對話,凱澤林逐漸擯棄了歐洲學者慣有的西方中心主義,能夠以平等眼光看待非西方文化中的積極部分。在此次旅行的基礎上,他撰寫了反映其哲學思想的代表作《一個哲學家的旅行日記》。

         

        媒體評論

         

        此書不僅影響當時歐美人士之亞洲文化觀,也影響當代新儒家對中西文化的思考。方東美在抗戰(zhàn)期間關于漫談文化問題之演講開宗明義就引用凱澤林的話,儒學大師唐君毅稱凱澤林為“文化哲學中之天才”及“現(xiàn)代歐美哲學界中第一聰明人”。凱澤林可以算是儒家思想在當時之護衛(wèi)者,也是影響唐君毅很重要的西方思想家之一。作為一名德國哲學家,其文化的深刻見解除了來自不斷地哲學思考外,亦歸功于他的世界旅游體驗及身心靈之文化震撼感受。

         

        目 錄

         

        第一章:香港

         

        第二章:廣州

         

        第三章:澳門

         

        第四章:青島

         

        第五章:穿過山東

         

        第六章:濟南府

         

        第七章:北京

         

        第八章:漢口

         

        第九章:長江之旅

         

        第十章:上海

         

        附錄 北京八月

         

        前言

         

        赫爾曼·凱澤林(1880~1946),舊譯蓋沙令,德國社會哲學家。出生于愛沙尼亞的世襲伯爵家庭,祖父是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的顧問,祖母是沙皇尼古拉一世的財政大臣之女。從小在貴族環(huán)境下長大的凱澤林對其家世頗為自豪:“我的父親是一位典型的俄國貴族”,稱自己生來就具有“征服者和統(tǒng)治者的本性”。

         

        青年時代,凱澤林游學于歐洲各國,博覽群書,及至觸及豪斯頓·張伯倫的《19世紀的基礎》,開始矢志攻讀哲學。他首創(chuàng)了一種超越國家、民族、文化的松散哲學,兼采眾家之長,化為己用。在他看來,哲學并非僅僅為了認知世界,更重要的在于人類自身的完善。始于1911年的環(huán)球旅行是保成其形成松散哲學思想的重要契機。通過與各民族文化的直接接觸和對話,凱澤林逐漸擯棄了歐洲學者慣有的西方中心主義,能夠以平等眼光看待非西方文化中的積極部分。在此次旅行的基礎上,他撰寫了反映其哲學思想的代表作《一個哲學家的旅行日記》。其他著作包括《世界的結構》(1906年)、《不朽》(1907年)、《個性與時代精神》(1909年)、《自然哲學緒論》(1910年)、《德國真正的歷史使命》(1919年)、《創(chuàng)造性的認識》(1912年)、《作為藝術的哲學》(1922年)等。1946年逝世于奧地利因斯布魯克。

         

        《一個哲學家的旅行日記》成書于1919年,首版后即引起轟動。該書分為上下兩卷,上卷包括埃及、錫蘭、印度等,下卷包括中國、日本、美國等。1914年,凱澤林將書稿第一卷交付出版社付印,第二卷亦已完稿,但因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遠居俄國的他無法與德國出版商取得聯(lián)系,便將出版計劃擱置。在一戰(zhàn)進行的4年里,凱澤林在家潛心修改第二卷,幾乎將其重寫了一遍。因此,這部作品并不是單純的旅游記錄,借用凱澤林自己的話“與其說是游記,不如說是小說”。

         

        在這本書中,凱澤林以較濃的筆墨敘述了自己在中國的旅行經歷及對中國哲學的認識?!兑粋€德國哲學家的中國游記》即摘取了該書下卷第四章《遠東行》之中國篇。

         

        凱澤林想象中國首先應當是一個充滿倫理和道德、達到完美極致的理想國度。認為道義和禮儀是維持中國社會正常運轉的基本力量,中國文化歸根究底是一種倫理學或首先是實踐哲學,中國人則是當今世界最高尚、最完美的民族。他對中國的美化和贊譽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并建立了二元對立的模式,將中國作為人類精神和希望的代表,而西方則表現(xiàn)出了更多的物質性和頹廢性。在他看來,中國是人類社會發(fā)展的一種理想模式,而西方社會則已千瘡百孔,非動大手術不可。

         

        作為一個德國人,能夠不顧一次大戰(zhàn)之前德國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強大潮流和政治需求,也不顧德國燦爛的文化傳統(tǒng),而提出文化批判和社會批判的要求,是十分難能可貴的。當然,他對東方文化和社會的推崇名過其實。倘若中國果真如凱澤林所言,歷史上即不會有那么多次的改朝換代,也不會有近代史上的百余年屈辱了。

         

        《一個德國哲學家的中國日志》并非以傳統(tǒng)的日記體裁撰寫,所有章節(jié)均只根據(jù)旅行地點順序粗略排序,并未標明具體日期,因此,我們只能推算出凱澤林到達中國的日期只能推算得出約1912年初,適值辛亥革命剛剛結束,新舊政權交替之際。大致路徑為香港-廣州-澳門-青島-山東其他城市-濟南-北京-漢口-長江-上海,即由南至北,再由北至南,最后由上海離開中國,前往日本。

         

        凱澤林初到中國,即感受到了彌漫中國的革命氣息。作為出身貴族家庭的保守派人士,他含蓄地表達了自己對革命和共和制度的懷疑,以及對席卷世界的民主革命之風憂心忡忡。在廣州,作為一名精英的知識分子代表,他對充斥廣東的商業(yè)氛圍以及貧乏的精神生活深感失望。在青島,通過德國傳教士衛(wèi)禮賢的介紹,結識了許多清廷的遺老遺少,對他們在變革的漩渦中處世不驚深表贊賞。在北京,他結識了國學大師辜鴻銘,兩人時常一起游覽北京名勝,品嘗佳肴,探討中西哲學。在上海,經辜鴻銘介紹,結識了學貫中西的沈曾植,為其儒學大師的風范所傾迷。十余年后,凱澤林輾轉寄給了沈曾植一張簽名照,以作對當時會見的紀念,而此時距沈曾植離世已逾8年。

         

        值得一提的是,在上海期間,凱澤林還于尚賢堂2作了此次中國之行的唯一一場公眾演說,題為《東方與西方及其對共同真理之探索》,引起轟動。演說于1912年5月2日舉行,俄國駐滬領事夫婦、法語學校教師、中國文學社團、新聞媒體等各界代表近百人參加。中國紅十字協(xié)會副會長沈敦和主持講座。凱澤林的演說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介紹了西方哲學發(fā)展歷程和面臨的窘境,第二部分關注東方哲學特點,特別是與西方哲學互補之處,第三部分指出東西方哲學可以互學互鑒,也應成為中國今后發(fā)展方向?!洞箨憟蟆贰ⅰ渡陥蟆?、《共和日報》等媒體均予報道或轉載,《尚賢堂紀事》還將演說稿全文譯載并印成單行本發(fā)行。

         

        縱觀凱澤林的整個中國之行,也是他對中國哲學世界由淺入深、不斷探索的過程。通過他的日記,不難看出他對中國儒學的極度推崇,認為中國人的道德水準通常是很高的,值得西方人學習。另一方面,他也對中國過分講求實際的民族性格以及“庸人之氣”提出了批評,值得中國人反思。

         

        秦俊峰

         

        2014年4月25日

         

        精彩書摘

         

        第二章 廣州

         

        遺憾的是,我來到中國的時機很不合宜:整個國家正處在革命風暴的風口浪尖上?;蛟S有人會將這一時刻稱為“偉大的時代”,甚至有人還會為“曾經親身經歷過”而感慨終生;但對于遠見卓識者而言,如此充斥著暴力變革的時代卻是唯恐避之而不及。面對當前發(fā)生的諸多非同尋常的外部事件,絕大多數(shù)人失去了內心的寧靜:他們人浮于世,完全不是原來的自己,對西方而言也不具有代表性;而一個真實的自己卻被完完全全地遮掩了。試問:在那一段恐怖歲月或 “七月革命”3期間發(fā)生的暴力事件對于那些愛好和平的巴黎市民究竟有何意義?完全沒有。他們只是群眾運動中的演員,而且僅此角色而已。當然,也還是會有一些特例,只有置身于這樣的一個大時代里方能彰顯英雄本色的“海燕”,它們“貨真價實”,備受追捧,但數(shù)量卻要遠遠少于人們的想象。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而言,在特殊情況下的行為舉止并不具有任何意義的代表性。例如,幾乎每一位紳士都會在危急關頭展現(xiàn)勇氣,幾乎每一位母親都會在她們的孩子遭到威脅時挺身而出。特別是在德國,當面臨與職業(yè)相關的典型性危險時,如船長在輪船沉沒時,將軍在激烈的戰(zhàn)場上,市長在他的城市遭受瘟疫侵襲之際,等等,幾乎每一個人都能夠以出色的表現(xiàn)證明自己的克盡職守,忠于使命。在這一時刻,這些被視為英雄的人物已不再是平日的自己,或是增添了許多陌生,或是仿佛換了個新人:他們不再作為個體而行動,而是作為一個群體的代表;如此典型性的行動常常、甚至太過經常地帶有一種與“本我”剝離的色彩,正如同斷頭臺上的死刑犯在臨刑前的滔滔不絕。當然,拿破侖卻是與眾不同的。他僅僅關注他的將軍們在重要緊急關頭的表現(xiàn),但這也很容易理解,因為他總是要在最緊急關頭做出決定,所以普通人在他而言可有可無;倘若拿破侖多多留意一些普通人的真實存在,或許他會做出另樣的判斷。當然,真實的存在不是必須在每天存在的范疇中體現(xiàn)出來,不需要像梅特林克4苦心積慮地百般維護,因為這樣的一個范疇不是必須適應于每一個人。只有適宜的范疇才是我們需要關注的,但此類范疇本質上卻不應當是一種特例的狀態(tài)。特別是在像中國這樣一個長年太平盛世、秩序井然的國度!因此,我根本未曾認真嚴肅地看待過發(fā)生在中國的這場革命運動。如果我不是大錯特錯的話,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也未曾把這場革命當回事,至少在一個歐洲人看來如此。我得到的一種印象是,中國人對這場革命的看法,與世界其他國家的人民對所有曾經發(fā)生過的革命的看法別無二致:革命是生物機體的危機。在某一個特定的發(fā)展階段,倘若不使用暴力,生物機體無法實現(xiàn)對這一階段的逾越:機體會生病,會發(fā)熱,會沸騰;從這個意義上說,革命有時也是不可避免的(盡管在近現(xiàn)代歷史的重大事件中,帶有革命色彩的事件還不及一半);特別是法國大革命的爆發(fā)毫無疑問乃是出自內部的需要,盡管革命帶來的后果總體并不令人愉悅,對于法國尤甚;但從另一方面看,雖然舊制度5已經喪失了生命力,但卻正是歸因于舊制度的頑固不化,離開暴力的途徑,別無他徑可以將其打破。無論如何,此種不可避免的幼稚病并不能被視為英雄之舉。因此,當我聽到反復稱頌“人民的英雄之舉”時,不得不強忍笑顏。此種瘋狂的狀況在中國很難平息下來。不久之后,孫中山將不再被作為英雄人物而受到人們的敬重,人們或許對他從事的革命活動心存感激,但對其個人評價將會僅僅限于“一個溫順的、即便不是完全沒有危險的理論家”。但是,倘若將孫中山置于歐洲,必然是一位響當當?shù)摹按笥⑿邸薄?/p>

         

        我在中國的最初一段時間,不單單是時間上的不合宜,空間上亦是如此:在廣州,生活的表象給人以巨大的壓力,以至于心理上似乎根本無法再透過表象而看清本質。如今,公眾的生活對我而言已全無吸引力,因為它的形式無法表達出與其朝夕相處的靈魂所在,而僅能夠體現(xiàn)相處的客觀必然性或可能性。因此,單就此點而言,一個民族與另一個民族的交往,乃至人與動物的交往,幾乎沒有任何差別。過去,人們寫過很多關于中國社會制度獨特性的作品,但我卻認為,中國和歐洲的社會制度并無顯著差異;即便前者在事實上可能真的是獨樹一幟,但就內在意義而言,前者與后者的差別微乎其微。在如此一座因其獨特的魅力而聞名于世的商業(yè)大都市里,我?guī)缀鯊奈从羞^身處異地的感受。(出于反證的目的)我不禁要問,一個形而上學的中國人在柏林或法蘭克福又能夠學到些什么?我想,在大都市的喧囂中,他或許很難感受到此地與彼處在精神上的差異。他也許對勤奮和勞作要感受得少一些,而對不安和狂燥要感受得多一些,并很可能由此得出結論,即我們歐洲人與中國人在本性上是一樣的,只不過在文化層次上要低其一等。

         

        為了不會一無所獲,我暫時將形而上學者排除在外,而將一個純粹的觀察者請進上述的情景假設中來。廣州或許是我所經歷的城市中最為繁忙的一個,這里幾乎沒有游手好閑的懶漢。但是最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不知疲倦的老黃??偸悄軌騽诼挡⒖鞓分?。于是我開始理解了為什么歐洲人易于將中國人視作非人類。但凡將中國人與猴子相提并論的人,他們總要思考猴子有異于普通動物的獨特之處,即在一張動物的臉上鑲嵌著一雙近似人類、閃爍睿智的大眼睛。因此,凡是長了一雙大智大慧、生動流彩的眼睛的人,一定會流露出“猴精猴精”的神采,甚至諸如康德一樣的偉人亦不例外。廣州人只是看上去有些非人類,但沒有給人一種動物的印象。盡管他們的生存狀況在我們看來有損于人的尊嚴,但此種生存完全不是一種原生態(tài),我們可以看到藏在深處的教育和文化的影子。因此,廣州人的樂觀精神是實實在在的文化產物。那么,這座城市又有哪些令人生厭之處?在我而言,委實難以提取不摻雜質的印象。首先,我不認為廣州的骯臟和惡臭招人討厭。與意大利的臟、臭不同,我卻以為這恰恰是中國的獨特風格,甚至是中國獨具一格的魅力。譬如,我已漸漸習慣了貝拿勒斯6人身上的令人難以忍受的異味,甚至還有點喜歡上了這種味道。其次,我也不認為中國人令人厭惡。恰恰相反,中國人總能夠給外國人留下良好的印象。在我看來,或許是濃厚的銅臭味和商業(yè)氣息使得這座城市令人反感。只要我與中國的小生意人相處時間長久,總會產生心理上的不平衡感。但僅此一點并不具有決定意義。思來想去,我終于找到了答案:廣州最令我厭惡的是機械式的、失卻靈魂的生活方式。人們在這座城市里毫無目的地勞作著,在他們的身上根本無法找出生意人應當具備的最主要的特征,即大視野下的商業(yè)活動。他們只會像勤勞的螞蟻一般不知疲倦地忙碌著。但如果這些“蟻族”——他們充其量也就是群“螞蟻”——帶著一幅充滿睿智的面孔,而且毫無疑問地受過良好教育,這就顯得有些令人可怕了。

         

          

         

        廣州制姜廠工人

         

        很多人聲稱,廣州是中國的心臟,事實上卻有些言過其實。諸如馬賽或那不勒斯等可以稱作歐洲城市的代表,而廣州卻不足以代表中國。但從某種意義上說,廣州卻也代表了中國的另一面?;蛟S這樣也好,中國的另一面便栩栩如生地豁然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讓我得以窺探中國的全貌。如若不然,面對中國如此多的美景秀色,我定然會迷失雙眼,全然無暇顧及中國的另一面。無論如何,中國人定然比任何一個民族更具有“蟻族”的特性。單論此點,中國人顯然不及我們。但中國人耐人尋味的民族優(yōu)越性也恰恰根植于此:即由中華民族最底層構建的強大的社會體系。在“螞蟻”之下,任何一個女工的受教育程度,僅以其能力范圍所限,絲毫不遜色于最是高高在上的權貴階層。

         

        如今,我已漸漸適應了廣州的生活。盡管這座城市仍然給我許多負面的印象,但卻幾乎再也無法對我的精神審視構成任何干擾。無論如何,這座城市簡直是美奐絕倫!所有的裝飾已然達到極致,是我平生未曾見過的!諸如鍍金、木雕和象牙雕等藝術品,其工藝水平之高令人難以置信。即便這里最蹩腳的手工藝人,似乎也具有極高的藝術品味。倘若我再看到這些非同尋常的小手工藝者是一個個怎樣冷靜、乏味的人,每一次都使我思緒萬千。很顯然,中國的文化對這些個體而言毫無意義,所有工藝的完成純粹是一種例行程序。于是我便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起在形式上僵硬笨拙、顫栗不止的遙遠年代。但我旋即問自己,一切美好的形式在走向沒落之前,是否一定占據(jù)過統(tǒng)治地位?當年曾經擁有萊昂納多·達芬奇、米開朗基羅的佛羅倫薩,是否必然較走向衰落的佛羅倫薩美麗許多?在一種新的形式產生的年代,此種形式尚且可望而不可及。因此,今天的中國或許要較唐朝的中國更加值得一看。

         

        ……

         

        責任編輯: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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