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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近復作者簡介:姚近復,男,國學愛好者。 |
民間國學傳播亂象淺析
——以讀經(jīng)班、女德班為例
作者:姚近復
來源:作者授權(quán) 儒家網(wǎng) 首發(fā)
時間:孔子二五六八年歲次丁酉五月十四日丙寅
? ? ? ? ? ?耶穌2017年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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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隨著大環(huán)境的改變,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全面復興已成定局。國學成為一種日趨走俏的消費品。在公眾心目中,國學不再是因循守舊、墨守陳規(guī)的代名詞。國學一詞也不斷的細化,越來越高頻的走向了民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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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傳播走到今天并不容易,這主要也依賴了兩方的努力,一方是學術(shù)界,一方是民間自發(fā)的傳播??赡苓@么說過于的籠統(tǒng),因為大部分領域基本都可以總結(jié)為這兩股勢力,但是在其他領域里,民間勢力一般很難和學術(shù)界抗衡,而國學傳播則不然,民間所形成的勢力范圍,遠遠超出了學術(shù)界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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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并不是說這個情況就一定不好,國學傳播最終還是要面向群眾本身,讓大眾回歸古典思維,如果民間能自發(fā)的去做些事,對于國學傳播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這是要肯定的,所以以往一旦有民間的團體組織國學活動,普遍得到大家的贊美,溢美之詞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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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著這方面發(fā)展的越來越大,偶爾就讓人嗅到一絲不對的味道,所以但我們今天要來聊一聊,民間國學傳播是否都如想象的那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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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讀經(jīng)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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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民間勢力最大、發(fā)展最好的國學民間勢力恐怕就是各種讀經(jīng)教育了,其產(chǎn)品就是形形色色的讀經(jīng)私塾和讀經(jīng)班,主要以儒家經(jīng)典為主,輔以其他派別以及外國經(jīng)典,用簡單的重復方法去大聲誦讀經(jīng)典,認為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領悟經(jīng)典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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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這種方法非常好。簡單易行,成本低,承諾效果好,甚至有的地方打出圣賢教育的旗號,仿佛可以批量生產(chǎn)圣賢一般,但仔細想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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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人討論的時候我拋出過一個觀點。但凡聲稱自己創(chuàng)造了某種神奇的方法且簡單粗暴易行,效果顯著,樹立成績標桿或者造神(既用了他這個方法后從一個很差的學生一舉變?yōu)闃I(yè)界大師)的包治百病的大力丸模式的教育,幾乎都不靠譜,說到這大家也可能猜到我說的利用這個模式非常成功的人是誰了,沒錯,他就是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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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英語的李陽是80后和90后學習英語避開不了的人物,其影響之大一直至今依然有大批的追隨者,李陽把英語教育搞成了成功學,認為大聲朗讀重復就能學好英語,而讀經(jīng)教育也是采取類似的方法教學,至于是否也是成功學,這個有待后人品評,鑒于有人不了解讀經(jīng)教育,我把兩種結(jié)合起來講可能會讓更多的人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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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教育有個共同特點,不重視方法,不重視教材。其實這兩點在我看來都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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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談談教育方法。古今中外,大家普遍都認為教書是個技術(shù)活,哪怕到今天,教育的理論不斷的在發(fā)展,各國的經(jīng)驗也不斷的在碰撞交流,互相借鑒,想發(fā)展出一個較為合適的教育模式,但實際上,作為一個接受教育的個體來說,我們似乎哪種方法幾乎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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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么一套嚴格的體系里開展的教育我們都覺得到處是破綻,那某一種貫穿始終的教學方法能行的通么?刨出去這些來說,夫子也講求因材施教,而且傳統(tǒng)中國文化里也有家學和師承的說法,試想,如果教育方法不重要或很簡單,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些現(xiàn)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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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不重視教材。二者都認為教材可以隨便選,關鍵是在人的操作性,但現(xiàn)實是,無論是英語教育還是古籍教育,每年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用于研發(fā)和出版相關書籍,幫助大家更好的去進行相關學習,當然英語要更明顯一點,畢竟英語是全球熱,而古籍僅僅是國內(nèi)一小部分人的愛好,但這不能成為抹殺這些人功績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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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教材不重要,耗費這么大的目的在哪里?或許有人認為二者不是一回事,但無法回避的一個問題是,古代教育所使用的教材,也是有因革損益的,如果教材不重要,那先賢這么折騰的理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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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不清楚以上兩點,一旦在學習成果中出了問題,往往會下意識認為是自身不努力,而忽略了是否本身這套體系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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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會認為,這些我們不在乎,我們就是為了孩子好,那我們討論一下這個問題。把孩子送到讀經(jīng)學校的家長有的是抱著望子成龍的想法,有的則是抱著接受古典教育的想法,對于這兩種想法的家長,我也只能表示出遺憾,因為當前的讀經(jīng)學堂在我看來并不能滿足上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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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老實大量讀經(jīng)的方法在前面說過了,并非古典教育的方法,而是有讀經(jīng)界的代表人物王財貴先生獨創(chuàng)的,所以如果是接受古典教育,那這一點就不滿足你的需求,只不過教材是古代典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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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弟在山東某地上小學,當?shù)氐男W也已經(jīng)開設單獨的國學課程,一學期講一本蒙學讀物,我覺得實質(zhì)上沒有太大區(qū)別,有人可能擔心師資的問題,但是老實大量讀經(jīng)的方法對教師而似乎并不需要太強的專業(yè)素養(yǎng),所以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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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看看教學效果。就目前而言,我沒有看到一例完全由讀經(jīng)教育培養(yǎng)的人才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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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讀經(jīng)教育界的朋友有過多次親切友好的交流,也有一些人是我的好朋友,但這不影響我對這個問題上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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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經(jīng)界出過很多傳奇,我也都了解了一下,但讓我疑惑的是,所謂的傳奇人物基本都沒有完全由讀經(jīng)教育培養(yǎng)出來的,有很多是在體制內(nèi)就很好的學生,轉(zhuǎn)而讀經(jīng),這些沒有說服力,而目前社會各界似乎也沒有哪位人才是由讀經(jīng)教育產(chǎn)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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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是讀經(jīng)年頭短,讀經(jīng)學員還未長大,所以不能接受檢驗。但王先生撰寫過一本《讀經(jīng)二十年》的圖書,如果年限屬實,這個年頭在我看來不短了。退一步而言,如果真是學員還未長大,也是可以檢驗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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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倡議選出同樣人數(shù)年齡段相仿的讀經(jīng)教育的學員和體制內(nèi)的學生進行簡單的測試對比,無論接受哪種教育,最終的目的都是在當代社會生存,這么做也是對學生負責,但最后不了了之,心中甚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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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以上文字肯定有人認為我是反傳統(tǒng),其實不然,我開始接觸經(jīng)典也是從讀經(jīng)的方法開始的,但從我自身的經(jīng)歷來看,并沒有達到我的預期,有人或許認為我太功利了,這點我不否認,作為一個理工科的學生轉(zhuǎn)而研究人文,自然要選一個科學有效的方法來入門,從而進行一定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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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這里,是否可以說這種老實大量讀經(jīng)的方法可以一筆抹殺掉了?那也是不行的,因為對于一些教育資源落后,師資嚴重不足的偏遠地方,這種方法無疑是最優(yōu)解,但是對于北上廣這種教育資源極其發(fā)達的方法,這方法可能顯得有些水土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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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我進行讀經(jīng)以來的疑惑,非常歡迎讀經(jīng)界的朋友能予以反駁,讓我的思維能過升華,起碼也能讓我見見世面。另外,我質(zhì)疑的是當下的讀經(jīng)教育,而不是讀經(jīng)本身,這點要說清楚,以免有人反駁我混淆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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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談到了讀經(jīng)本身,我就多說兩句,關于當代人是否要讀經(jīng),可謂仁者見仁,從支持者角度來看,讀經(jīng)當然非常的好,但也要聽些反對者的聲音,進行綜合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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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同先生在《僵尸的出祟--異哉所謂學校讀經(jīng)問題》一文中提到:“經(jīng)是可以研究的,但是絕對不可以迷戀的;經(jīng)是可以讓國內(nèi)最少數(shù)的學者去研究,好像醫(yī)學者檢查糞便,化學者化驗尿素一樣;但是絕對不可以讓國內(nèi)大多數(shù)的民眾,更其是青年的學生去崇拜,好像教徒對于莫名其妙的《圣經(jīng)》一樣。如果要懂得修齊治平之道,這是對的;但是,下之有公民學,中之有政治學,倫理學,上之有哲學,用不著讀經(jīng)!如果你們頑強的盲目的來提倡讀經(jīng),我敢作一個預言家,大聲的說:經(jīng)不是神靈,不是拯救苦難的神靈!只是一個僵尸,穿戴著古衣冠的僵尸!它將伸出可怖的手爪,給你們或你們的子弟以不測的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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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本身是經(jīng)學名家,他如此說詞必然有其道理,但年代稍微久遠,是否過時就要看讀者的判斷了,但我是支持讀經(j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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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女德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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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班這個話題是近期不得不去觸碰的,丁璇“大師”的講座曝光后,波及范圍廣,引起了大范圍的討論,甚至一些平日里插科打諢、賣萌求打賞的博主也紛紛就此事發(fā)表了看法,輿論方向幾乎是一邊倒,反對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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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女德,有人就喊大清亡了,但我疑惑的是難道大清亡了就來了一個可以不講修養(yǎng)不談德行的年代了?難道大清亡了,人們就可以徹底拋棄美德了?我想這肯定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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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是一定要修的,而且在這個時代,更加要強調(diào)修養(yǎng)德行。為什么不說修養(yǎng)男德,因為在傳統(tǒng)儒家典籍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對男性德行的要求,這跟修習學問是直接掛鉤,確實單獨拿出來說的意義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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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男女都要修德行?子曰:“質(zhì)勝文則野,文勝質(zhì)則史,文質(zhì)彬彬,然后君子?!边@就闡述的很清楚了,試想,我們在生活中或者影視劇里會更鐘情于談吐優(yōu)雅、落落大方的男女主角,還是喜歡隨地吐痰、滿口污言穢語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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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更喜歡后者,那我恭喜你,因為那很容易就可以學會了,你馬上也能成為自己理想的人格。如果更鐘情于前者,那么我們就要想想跟他們的差距了,其實人與人的層次差別不完全是金錢,如果是金錢代表一切,那么土大款都是貴族了。個人認為人與人的層次差別更多是在于個人的修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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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么美好的東西會有人不假思索的反對,很簡單,因為繁瑣,認為覺得自己會吃虧,就好像小時候總是排斥父母所說的禮貌問題以及謙讓問題,因為大家都堅信會叫的孩子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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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么多,肯定有人認為我支持丁璇,但如果那么容易被猜到了,我也就不想寫了。我的態(tài)度是支持女德,但不支持丁璇,理由很簡單,她的東西跟傳統(tǒng)幾乎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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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璇的幾條語錄語出驚人,例如:“你家男人是你前世養(yǎng)的一匹馬,你是這個馬的主人。前世你打它,這輩子他打你”、“三精成一毒”、“女人挨揍不得病”等言論,實在是匪夷所思,如果古代真這樣,我覺得女性沒有滅絕真是奇跡,而且按照這種淘汰法則,當代的女性體質(zhì)應該遠高于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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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說她跟傳統(tǒng)關系不大?因為她的傳統(tǒng)功底真是太差了。她在某個講座里提到:“男性象征天,女性象征地,天在上,地在下有個自然規(guī)律,永遠不會變,那就是地永遠翻不了天,所以這是教育女人,要懂得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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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賓是每個人都向往的愛情觀,所以她這個結(jié)論我覺得還算可以,只是太片面了,應該強調(diào)互相尊重。但是她這個推導過程真的是太讓人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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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第十二卦:否卦(天地否),乾上坤下?!跋笤唬禾斓夭唤唬瘛?,乾上坤下意味著閉塞不通,陰陽不交,是不和諧之象,是不吉之兆。而《禮記?月令》提及:“天氣下降,地氣上騰,天地和同,草木萌動”。在《內(nèi)經(jīng)素問?四氣調(diào)神大論》也有類似的論述:“陽氣者閉塞,地氣者冒明。云霧不精,則上應白露不下。交通不表,萬物命故不施,不施則名木多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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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翻不了天。這是我們的基本認知。在傳統(tǒng)文化中,這不意味地只能敬天,只能服從于天,居于從屬的地位。丁璇憑借著常識在授課,但是卻違背了傳統(tǒng)文化,那么問題來了,她打著傳統(tǒng)的名義反傳統(tǒng),她講的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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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她的東西不需要再多說什么,只補充一點吧,根據(jù)最新的消息,她身上諸多頭銜均涉嫌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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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民間國學傳播的問題遠不止以上兩個,有些甚至比上述的案例危害還大,鑒于篇幅有限,不能一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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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國學傳播需要改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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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說了那么多,并不是想說民間復興傳統(tǒng)文化都是很吐槽的,該值得肯定還是要肯定,如江蘇南通的知止堂義學等民間國學機構(gòu)還是值得肯定的。我們需要把水分和騙子壓出去,讓普通的大眾能接接觸到靠譜的國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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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說,無論怎么說,這些人都為文化傳播做出過貢獻,甚至是先行者,你怎么評價這個事。誠然,在中華文化復興道路上這些人有沒有貢獻?有。但功過能不能相互抵消?不能,因為水分和騙子做事的目的性很強,傳統(tǒng)文化知識一個旗號而已,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功大于過嗎?沒有,如今丁璇的事來說,讓女權(quán)組織大肆利用,認為是儒家的把柄,不斷的攻擊,僅從這點來看,這是功大于過的表現(xiàn)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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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時候正本清源了。而正本清源最大的力量,應該把眼光凝視在學術(sh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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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人們突然不相信學術(shù)界的專家,反而愿意相信民間的包裝的大師,甚至其影響居然會誤導了官媒,所以早些年很多知名的媒體會做過一些所謂的大師的活動,有些“大師“甚至得到過政府機關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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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著自媒體時代的到來,大家都慢慢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虛偽的面孔,這種情況得到了遏制,但大眾還是對學術(shù)專家抱有不信任的態(tài)度,我們隨便想三個國學大師,必然有一個是民間包裝且學界共同體不認可,這就是事態(tài)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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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民間和學術(shù)界能力水平的孰高孰低,我們不談太深的,僅用常識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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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經(jīng)過高等教育的訓練且讀了數(shù)十年相關領域書籍、需要完成各種項目和教學任務以及還要參加各種學術(shù)會議的人,就算資質(zhì)愚鈍,難道還比不上每天抽空讀讀書,沒有經(jīng)過任何考試選拔的人么?就算古代用人,也得有個科舉篩選吧。所以對于學術(shù)界要有一定的信心,要對專家教授保持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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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學術(shù)界內(nèi)部也存在問題,但是對普通大眾來說,他們的素養(yǎng)和水平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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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今日民間國學發(fā)展亂象跟學術(shù)界的不親民的普及模式也有很大關系,所以也不能完全把責任拋給民間,這點也需要改善。如果有一天學界和民間能無縫鏈接,各司其職的傳播國學,那可能真的就是國學復興的一天。
責任編輯: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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