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遵循“二重證據(jù)法”,在整理箋注《繆和》《昭力》兩篇帛書《易傳》的基礎上,綜合利用馬王堆帛書《易傳》與《論語》《孔子家語》等傳世儒家文獻,進行相互對讀、互證,對易學史上的相關觀點進行辨析駁難,力證孔子與易學之密切關系。
維公元2024年12月18日,歲次甲辰,時屆初冬,曲阜論語研究會舉行成立揭牌儀式,全體同仁及嘉賓,恭立于大成至圣先師圣像前,謹以鮮花果蔬之奠,恭敬虔誠之心,告祭于夫子。
我個人駑鈍,年逾不惑而無所立,惟有一顆向學之心,滿腔赤誠之情,黽勉從事,蹣跚前行,但我堅信儒學是生命的學問。作為學者,做學問是本分;但作為儒者,踐行與傳道也是職責所在。因此我堅持“兩條腿走路”,一方面做好自己的學術研究,一方面又走出書齋、做好傳播普及工作。前者為基礎,后者為宗旨,二者相互支撐,相互推進。正所謂“···
在曲阜讀書、工作20多年,不時地徜徉于“三孔”等勝地,讓人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些或巍峨或精致的碑碣。不論是帶領學生還是陪同師友去“三孔”,每次面對一些重要石刻,都要觀摩良久,辨識文字,尋找其中的歷史信息,感受其中的文化溫度。
儒者的生命,除了體認文本中的“道”之外,還必然有賴于同“證道者”“先知先覺者”生命的親近,從而獲得真正的體知?!耙陨c燃生命”便成為儒家傳道的一種詮釋活動。而這樣一種“中國特色”,使得中國詮釋學有了自身的價值。
本書在充分反思疑古思潮的背景之下,借助新出土的簡帛文獻資料,在重新厘清傳世文獻的基礎上,對孔門后學在不同層面對孔子思想的多元詮釋予以梳理和辨析,揭示早期儒家哲學的復雜面向與多元嬗變的內在脈絡,進而把握其多重分化與整合的發(fā)展理路,以及不同學派之間互鑒互融的內在關系,使得早期儒學中孔門后學的學術傳承與學派分化的面···
《孔子家語》是記載孔子及孔門弟子言行的重要典籍,今本十卷四十四篇,被學界譽為“孔子研究第一書”。
今天是立春。二十四節(jié)氣的又一個輪回開啟。我常說,二十四節(jié)氣是中國人的發(fā)明,其中所蘊含的“數(shù)”“節(jié)”“氣”等理念,恰是理解中國文化的關鍵詞。二十四節(jié)氣所蘊含的文化意蘊,實際上乃是中國人“追求合乎天道的生活”的一種反應。
我們在研究儒學史的時候,往往會忽略前孔子時代的重要人物,忽略了儒家思想乃是有著深遠的思想淵源的。研究儒家思想的淵源,我們不僅要重視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古代圣王,對于賢人大夫等也應予以更大的關注。比如柳下惠,這位春秋時代的賢人就受到了孔子、孟子等原始儒家的很大肯定,對儒家思想體系的形成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2022中國(曲阜)國際孔子文化節(jié)第八屆尼山世界文明論壇”于9月26日至28日在山東曲阜舉辦。
在早期儒學的研究過程中,文獻與思想是最重要的兩個維度。一直以來,早期儒家文獻的研究與早期儒家思想的研究,皆可謂“顯學”?!拔墨I”是“思想”挖掘的重要支撐與基礎,而“思想”又是“文獻”研究的延展與深入。在儒學研究中如能兼具“文獻”研究這一基石與“思想”研究的視野,或許會讓人耳目一新。
梁漱溟先生是近現(xiàn)代中國歷史上無法忽略的人物。他一生關心中國文化的前途,秉承孔子精神,致力于孔學重光,無論是講學、著述,還是鄉(xiāng)建、從政,都以一顆赤誠之心黽勉從事,深深參與了現(xiàn)代中國的歷史進程,成為那個時代的風云人物。
中國文化是崇尚“和諧”的文明體系。和諧與中和的思想觀念,可以上溯到非常遙遠的上古時期,可以說是中國文明的基因。中國文明在其發(fā)軔處,便體現(xiàn)了濃厚的“中”與“和”的智慧。比如《尚書》《周易》等先孔子時代的元典,都十分強調這一思想。這種“貴和”的精神,當然是先民長期生產(chǎn)生活實踐所緩慢形成的一種覺悟。而周代的禮樂文化對“貴和”···
鄙校曲阜師范大學在1996年就樹立了一尊孔子銅像,立于高臺之上。記得有大學生這樣形容孔子:彎著腰,挎著劍,威猛高大臺上站。其實,這尊像所呈現(xiàn)的身體姿態(tài)是“磬折”,一種謙恭有禮的形象。確實,孔子作為圣賢人物,其所呈露的一定是如此一種“溫良恭儉讓”的“謙謙君子”形象。孔子的這一形象,其所反映的恰恰是禮樂文化所熏染出來的典型···
在中國文化里,“中”是一個非常美的字眼。簡單的字形里,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哲思,也保存著“中國”之為“中國”的基因密碼。至今,在河南和魯西南的方言里,還經(jīng)常用“中”來表示肯定,蘊含著價值判斷,意思就是“好”。從歷史上看,“中”更多為儒家所推崇,是儒家的核心價值。不過,《老子》第五章所謂“不如守中”,恰可以代表儒家的一種追求。可···
人是情感動物——人離不開親情、愛情與友情。但情感有個特征,正如湯顯祖在《牡丹亭》有段話所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這樣的感悟,不分中西,不分古今,而是“其心同、其理同”的。你看西塞羅不是也這樣說嗎——“人拋棄理智就要受感情的支配,脆弱的感情泛濫不可收拾,就像一只船不小心駛入了深海,找不到碇泊···
2022年5月21日下午,“慢廬·慢讀之《孟子》通講”開講儀式暨通講第一期在尼山世界儒學中心孟子研究院如期舉行。本次通講由曲阜師范大學宋立林教授擔任主講,孔子研究院魏衍華研究員擔任與談人。數(shù)百位專家學者、儒學愛好者通過線上的方式參與活動?;顒佑擅献訒簣?zhí)行院長殷延祿先生主持。
我曾自詡“錢迷”——國學宗師錢賓四先生的粉絲。錢穆先生曾經(jīng)說過:“今天的中國讀書人,應負兩大責任。一是自己讀《論語》,一是勸人讀《論語》。”這將近二十年來,我一直奉為圭臬。
有一次,我在孔廟開展現(xiàn)場教學,講到如今每年一度的“9.28祭孔大典”。有學員問道:“既然八佾舞是天子祭祖、祭天才能使用的最高規(guī)格,祭祀孔子使用八佾舞豈不也是僭越?這不是孔子所反對的嗎?”我們讀《論語·八佾》,都知道那句有名的“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就是對魯國權臣季孫氏“八佾舞于庭”的激烈批評,足見禮樂秩序在孔子思想中的重···
我們應該明白,我們所期待的“儀式感”,其實是“儀式”帶給我們的“誠敬”與“莊嚴”,而這一切都源自“儀式”之魂——我們內心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