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2年新生開學典禮的講話中,三亞學院創(chuàng)始校長陸丹博士論及中國大學“一以貫之的一點堅守”,一一講明“大學學為大”、“大學學為尊”、“大學學為重”、“大學學為榮”、“大學學為用”,最后止于“大學學為善”。
儒教研究需要“回到儒教自身”以尋求關于“儒教”的切己描述。儒教作為“社會存在”, 是一種公共—集體的“行為方式”,具有自身的結構和功能,并通過觀念性和物質性的“結晶化”形式表現(xiàn)自己。“儒教形態(tài)”是對儒教結構功能及其歷史特征的指認, 也包含對儒教得以奠基的存在理解的說明。
如果我們不執(zhí)于一端而強作分別,就中國傳統(tǒng)自身來說,“儒學”雖偏重于創(chuàng)造性的精神活動,實際上并不存在脫離“儒教”整體的“儒學”或“儒家哲學”,創(chuàng)造性的精神活動與政治的、社會的、生活的實踐活動是交織一體而互動的?!叭鍖W”從“儒教”中被抽離出來而成為“哲學”,這正是“儒教”歷史病痛的“癥候”。
“中國儒教”的當代建設應該走“鑄新魂、塑新形、賦新體”的道路。這里的“新魂、新形”, 其所謂“新”不是“新舊對立”之“新”, 而是“周雖舊邦, 其命維新”之“新”。至于“新體”, 是指當代和未來中國與世界的社會存在和文化發(fā)展。如何理解這個“新”, 需要儒者對于中國與世界的社會發(fā)展和文化運會的前瞻和把握。
文廟祭祀的存續(xù)并非僅僅系于人君之私念與朝廷之推崇,更深層次的原因還在于孔子之道所蘊含的價值理念與行為規(guī)范為整個中華民族所共同遵循,客觀上能夠起到鞏固政權合法性、凝聚社會共識的作用。
當代中國民俗文化的發(fā)展模式正從“政府主導型”轉向“社會主導型”,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一轉型也將把“祭孔大典”推向一個全新的發(fā)展階段。在未來,作為一種典范意義的民俗,曲阜“祭孔大典”應積極回答好兩個問題:一是如何讓祭孔真正走向民眾,走向民間?二是如何引領各種祭孔活動并實現(xiàn)各種祭祀活動的“美美與共”?
中國從來沒有西方意義上的“政教分離”,沒有“政教分離”,當然也就沒有“政教合一”,只有“政教一體”。中國“五四”以來的知識分子,一直用西方“政教合一”的歷史經驗來批判中國的政治傳統(tǒng),現(xiàn)在看來是誤解了中國的傳統(tǒng)政治,所以要真實地了解中國的政治傳統(tǒng),就必須對“政教一體”與“政教合一”這兩個概念進行辨析。
“虛君”在政理上擁有國家永久性的所有權,是古典政治精神,即“君主制”精神;“虛君”不具有實際的政治權力(議會)、行政權力(政府)與司法權力(法院),是現(xiàn)代政治精神,即“共和制”精神。這兩種古今政治精神在“虛君共和制”中得到了有機結合,不能不說是一種古人(如亞里士多德)所推崇的“混合政體”。
我所提出的“政治儒學”,正是這種體現(xiàn)當代儒家歷史使命與時代抱負的新儒學,是對福山“歷史終結論”與“五四”“民主拜物教”的儒學批判,亦即是建立在中華文明義理基礎上既有中國歷史文化特質又體現(xiàn)人類普遍政治價值的中國式學問。
《尚書》是五經之一,被歷代統(tǒng)治者奉為“治道之本”。中國古代的《尚書》研究起自兩漢遞至明清。近代以降,隨著歷史和學術語境的巨大轉變,《尚書》研究也發(fā)生了變化。
從邏輯上推導,看不出“宗教”要以“基督教”為標準的依據。如果要追尋其中的原因,就是話語權的問題。這種命名和定義的話語權在很大程度上是當時西方經濟力量、科技力量、軍事力量和政治力量的延伸,也是西方中心主義的表現(xiàn)。要真正認識或理解宗教的本質,必須跳出西方中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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